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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言語出驚人,賀奔都嚇了一跳。
許襄兒愣愣的,搖頭,“沒有,怎麼了?”
年望舒輕咳兩聲,彬彬有禮道,“那姑娘覺得我這兄弟如何?”他也沒說是哪個兄弟。
許襄兒更是怔愣。
辰良比賀奔還激動,拉著他袖子兩眼放光,說,“看到沒?老年一句話頂你奮鬥一年,照他這個風格,我覺得那殺豬的姑娘八成是他上月才認識的。賀奔,這樣一比,你不行啊!”
賀奔本來緊張到神經十分緊繃,此時驟然被打攪,臉黑如鍋底,但又不敢有大動作,只是小聲道,“死太監,懂個屁!再不行也比你行!”
辰良倒吸一口涼氣,捂著心口,泫然欲泣。忽然扭頭甩手,長嘆一聲登上臺階,道,“既然這樣,我一個光棍就不跟你們這些有未婚妻的、沒可能有未婚妻的摻和了,夜冷天寒,各位,晚安。”
說罷,背手昂首,八字狀走了。
許襄兒這回連打量的心思都沒了,後退兩步,看著兩人,“那個...那個也沒什麼,我對那啥倒沒什麼看法,其實...挺不容易的,就...”她眼睛沒處安放,比兩人還尷尬。
年望舒摸著下巴,在想...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
賀奔見她抽身欲走,一急,也再不管什麼穩重矜持,上前擋在她面前,深吸口氣,說,“我...我真不是。”
許襄兒抱著行李警惕看他。
賀奔張口欲言,又止,這事...叫他怎麼證實?!
許襄兒扣著行李袋上的小洞,小聲嘟囔。“可...可以證明的...”
賀奔初時一喜,繼而大驚,回味一陣,內心地動山搖驚魂震魄,他瞠目結舌看著許襄兒。
許襄兒還在扣洞,神情挺篤定的。
賀奔翻了翻眼睛,咽口口水,喉頭滾動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那...那改天沒人的時候,你要不要看...還是?”
這話乍一出口,賀奔連想死的心都有,可無奈,為終身故,這點面子說丟也就丟了。
可許襄兒就不同了,她蹙著眉認真傾聽,臉上迷茫了一陣子,忽然跟浸了血似的慢慢漲紅,猛地跳開一步把行李扔出去,氣急敗壞嬌怒道,“哎呀!想什麼呢!你幾天不要剃鬍須不就可以證明了!你想什麼呢想什麼呢你?!”
幾天不要剃鬍須...就可以證明了...
似乎是這麼個理...
賀奔蹲在原地,抱膝捂臉,無顏對天地。
許襄兒氣呼呼的走了,嘟囔,“人家是肉身殘損,我看你是腦子裡被割掉一塊,腦殘的厲害。”
年望舒在階下指著賀奔哈哈大笑,俯仰無狀。
賀奔聞聲,眼現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