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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粉面含笑,兩個淺淺的酒窩在臉上看著雖是可愛,卻更顯促狹,謝玿噎了半天,面紅耳赤,只在她臉頰上輕輕擰了一把,笑道,“小小年紀,古靈精怪。”
憐音掩口道,“你倒還比我小几歲呢,我倒想著,到了允州後買了羅裙釵環胭脂水粉,將你好好打扮起來,瞧瞧是怎麼樣一個標誌的大美人呢!”
謝玿卻揮手,“別,別,千萬別,萬一叫人認出來,豈不麻煩?”
憐音道,“哪有那樣巧的?這是在允州,又不是益京。況且到了京城,到時候嫁入王府,你還整天躲著不能見人了?莫要說你不急著進府?”
謝玿聽她說話,羞的連連搖頭。也不知道意是不急還是不是此意。
半晌後,她發著呆,忽然問道,“憐音,你說...皇帝會給他個什麼封號?王府現在建的如何了?”
憐音,“...”
院中,鄭府管家路過,猛然聽得屋中傳出女子銀鈴般爽朗的大笑,不由搖頭,“還說什麼不納妾,沾花惹草無媒暗通倒是慣常。”
此時,趙元衝等人恰到了虎威鏢局。
只見鏢局門口已有官兵把守,那些人府兵模樣,各個精神矍奕,顯然已與魚滄縣衙的差役大不同了。
眾人說明了來意,走到後院。
後院川穹山眾門人靠邊有序站立,吳緒與高海也在,正圍著個高個男子說話。
那被圍在中央的男子身形高大魁梧,顯然耳力也很是聰敏,此時聽著動靜,轉過身來。
趙元衝一行人有男有女,數量不少,但世間偏有這樣一種人,無論身在何地何時,你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那高大男子一眼瞧見了趙元衝,便是一愣。隨即,他本就無甚表情的臉上神色更肅,高大身形微恭,上前對趙元衝行了一禮。
凡是在工、戶、兵部任過職當過差,沒有人會不認識這位馭治得當名望頗重的前太子、二殿下。
這李忠達所在的屯田司歸屬工部,先前自然是見過趙元衝的。而同時,他也意識到,趙元衝出門在外必然不會以真實身份示人,於是只在他人瞧不見的角度行了禮,不直呼。
趙元沖虛扶了他一下,道,“李大人,不必多禮。景某去往別處路過貴寶地,不想隨身護衛捲入此事,給李大人添麻煩了。”
身後賀奔也道,“給李大人添麻煩了。”
李忠達抬眼一瞧,見趙元衝身後立著一位魁梧壯碩頗有英雄氣概的護衛,聯絡堂錄筆記,便想到這該正是堂錄中那涉案人之一,而另一位叫“謝衝”的,怕也是趙元衝的護衛。於是忙拱手道,“哪裡哪裡,下官馭下無方,有罪有罪。”
而此時,眾人身後不遠處,高海心中自是七上八下,背後冷汗都滲了出來,他只怕自己有眼無珠,得罪了哪處高官貴胄。等了許久,也不見李忠達說明此人來路,委實心內驚慌,大著膽子厚著臉皮上前插嘴,“李知府,這位是...”
李忠達瞥了他一眼,似是十分不情願理他,卻仍耐著性子,口氣冷冷道,“這位是京城來的客商,與我曾有數面之緣。”
趙元衝微微一笑,點頭只對高海道,“景仲元。”短短數字,微一點頭,氣度確是一派清貴尊榮,明明他一介草民面官不叩,卻無端叫高海自感受寵若驚了。
高海不由想,果然益京龍盤虎踞之地格外養人,不過平民富商而已,竟也有如此氣度,看李忠達的態度,此人怕是門路也不小。
但總歸,他心中踏實了下來,只要不是高官貴胄,商賈重利且自己打傷的只是他的護衛而已,想必即便不能化干戈為玉帛,他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這般一想,他拱手對趙元衝與賀奔道,“幸會幸會,昨日下官查案心切,還望二位可以體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