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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全撞在一起,徒叫英雄氣短。
運氣呀!該說一帆風順還是背到極點?真是惱白了烏絲,百思不得其解,氣煞一張紅顏。
“不錯唷!拚命妞,這張相片拍得有深度,記得加洗幾張給我,我女朋友很迷雷天王。”
小胖洪其國一掌拍向正沮喪不已的女同事,彌勒佛似的笑容看了令人發火,想揍他一拳找回自信。
“不要理我,本人正在反省中,要相片自己拿去洗,版稅照付。”她在“哀痛”期。
“哇!你搶人呀!一張底片還抽版稅,不如去當銀行大盜。”這年頭賺錢不容易,他得存老婆本。
“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不做違法的事,你想去牢裡探望我嗎?”她哀怨地瞄了他一眼。
沒見她“非常”痛苦呀!從小第一志願填的是最偉大的財經記者,因為家裡窮嘛!以為當了財經記者就可以訪問到有錢人,多少透露點訊息好削一筆,貼補貼補貧瘠的童年。
後來懶得守寡的潑辣……呃!溫柔媽媽嫁了個馬來西亞富商,她的志願仍是有前途的財經記者,至少遞出去的名片好看些。
T大新聞系畢業後如願當上財經記者,雖是硬拗來的,好歹她也做得有聲有色,報導了幾位企業界的財經大亨,為報社贏得不少掌聲。
可是,唉!問題就出在這個“可是”。
無心插柳的意外多過精心策畫,每回臨到好戲正上演的高潮時總有人喊卡,峰迴路轉又是一村新氣象,基於職業道德又不能棄而不寫。
這回她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打探到經委會次長和企業家會談,用了兩千元向清潔工借拖把和水桶埋伏在陽臺,準備一字不漏地摘錄全程內容好登頭版。
人真的不認邪都不成,她都調好焦距只差按個快門,無故卻吹來一陣怪風打偏了腕關節,閃光燈一亮正對著一樓敞開的陽臺,一男一女交纏的身影霍然入鏡,同時也讓房裡的保鏢發現她的身份,客氣地請她交出錄音機、底片並報上報社名稱。
偷情事件有什麼好寫?偏偏財經次長命秘書把底片及沖洗出來的相片送來報社,其它人見狀當然欣喜若狂,連夜排版要她撰文。
她哪知道誰是雷鋒,走紅不到一年的香港歌手她一概不認識,不巧的是她曉得那女子是誰,兩個月前她才以傑出女經理人為標題做了一篇專訪,印象不是很好,剛好寫來給第三者難下臺。
搶人家的男友最不道德,長得又不醜,何必偷偷摸摸地飯店幽會,見不得人似的深夜造訪。
其實藏璽璽很清楚一件事,她是在遷怒,以報第一手資料流失的仇,故意把時間模糊化,讓人多了想象空間,她凌晨一點就離開了。
反正誇大是記者的本能,渲染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然哪來的狗仔隊?她算是替他們打知名度,連日來曝光率多高,訪問節目一個接一個,雷鋒該來函感謝她神來一按。
“拚命妞,我看你改寫影劇新聞好了,你有那個天份。”而且安全些。
她一聽,馬上精神抖擻地護衛起工作權。“我的天份在於挖出不為人知的財經秘辛,誰敢要我換跑道誰就是我的敵人。”
“敵人?”小胖大笑地拍拍大腿。“你少笑死人了好不好,我還沒娶老婆。”
“死胖子,你嫌身上的油太多是不是?”她不介意幫他刮一刮。
“喂!小姐,人身攻擊是很傷本人自尊的,不想有免費的書好A了嗎?”他只是腰圍多一圈游泳的小蛇而已。
小胖走的是藝文路線,常去探訪一些人文風俗、出版社名人,因此有些宣傳期書籍來得較一般人容易取得,而他是不看書的。
既然如此,林林總總的各類書籍自然就分送給報社同事,其中就屬藏璽璽搶得最兇。
“低潮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