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玄學vs推理的第三十五天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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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松下夫人,“就是這句話,一個字也不可以錯。”
松下夫人低頭看紙條,嘴角洩出一絲好笑的意味。
“開始了!”松下小姐立刻說,“媽媽——你是一隻小豬!”
“好好好。”松下夫人寵溺地念出紙條上的字,“我承認,我是豬。”
“結束了嗎?”松下夫人揉揉女兒的臉蛋,她看向我,又換上輕蔑憤怒的神情,“川繪小姐,你可笑的把戲還要玩多久——”
“不要打斷栗子的推理。”江戶川亂步掀開眼皮,瞥了松下夫人一眼,“你很吵。”
“遊戲還沒結束。”
我朝小女孩抬抬下巴,“還有一個步驟,怎麼不做給你媽媽看?”
小女孩為難地揪了揪裙角,左顧右盼。
“差東西是嗎?”我毫不意外,“你媽媽就在你面前,自己的事要學會自己幹。”
“這回,沒有醫生哥哥幫你。”
松下夫人:“!”
小女孩踢了踢後腳跟,牽住媽媽的手,揚頭看向母親。
“媽媽。”她說,攤開手,“給我你的頭髮、指甲和血液。”
松下夫人臉色的憤怒與輕蔑凝滯了。
她彷彿大冬天被潑了一盆冰水,耳畔傳來牙齒打顫的咯咯聲。
“對了。”松下小姐一副差點忘記的模樣,“還要一顆豬的心臟!很新鮮的那種。”
“囡囡……”松下夫人聲音在發抖,“你、你要這些做什麼呀?”
“做遊戲呀。”小女孩清脆地回答,“快給我嘛媽媽,不然我不和你玩了。”
松下夫人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我比了個請的手勢。
“紙上得來終覺淺。”我安慰她,“玩一局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松下夫人在女兒一聲聲的催促中拔下幾根頭髮,剪下指甲,又用銀針戳破手指。
管家捧著一隻瓷碗進屋,將彷彿在跳動的肉色豬心遞給松下小姐,整個人大氣不敢出。
“先把血滴上去。”小女孩自言自語,將母親的血滴到豬心上。
“再用頭髮纏住指甲。”她繞了幾圈,把手伸向管家,“給我打火機。”
“最後。”松下小姐咔擦一下按住打火機。
火焰迅速躥起,她捏著被頭髮纏繞的指甲緩緩湊近火焰。
“夠了。”我捉住她的手,將打火機沒收,“你只剩一個母親了,可經不起這麼燒。”
我把指甲和頭髮還給松下夫人,叮囑她:“從你承認自己是豬開始算起,二十四小時內,不要再讓她得到你的頭髮和指甲。”
松下夫人緊緊攥住我的手,面若瘋魔:“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遊戲!”
“不是遊戲,只是一個發動條件相當嚴苛的異能力罷了。”
我試圖抽回手,她抓得我好痛,“介於‘我去好詭異好強’和‘什麼鬼奇葩玩意’之間的異能力。”
得到頭髮指甲血液都挺簡單,該異能最難達成的條件是最開始的問答遊戲。
怎麼會有人被說“寶寶,你是一隻小豬”之後爽快承認“好好好,我是豬”,不要面子的嗎?
我客觀點評:“對付某些臉皮厚的貧嘴人有奇效。”
我不是說我自己。
“別動手動腳的。”江戶川亂步不高興地幫我掰開松下夫人的手,“沒看見她只有一隻好手嗎?”
我:就是就是,我的左手可是村裡僅剩的獨苗苗。
“手腕都被抓紅了。”我抬起手腕給他看。
“那就離其他人遠一點。”江戶川亂步不假思索地說,“站我這邊來。”
松下家鬧成了一團,我們兩個父母雙亡的偵探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