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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覺得,這小子,白瞎了爹媽給的這麼個好名字。
就比如,此時,明明是音樂課,溫白琛將那一本有些薄的音樂書,往面前直直一立,被擋住的嘴動都沒動,連跟著和幾句裝裝樣子都懶得做。
大概是我的臉色有些發白,或者是我的面部表情太過猙獰,溫白琛偏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眉心一蹙:&ldo;你要生了?&rdo;
&ldo;……&rdo;
這小子,我要不是現在沒那個力氣,非得一大耳刮子過去,好好給他講解一下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我頓了頓,不是扭扭捏捏而是因為忍著疼意,憋出了不太利索的一句,:&rdo;吃,吃了辣條鬧肚子‐&rdo;
&ldo;那你想拉粑粑?‐&rdo;溫白琛眉毛一挑,黑黑的碎發有些長,還散落了幾縷在額間,斜著眼睛又看了我一眼。
拉粑粑?
很好,我要是想拉,第一個拉你身上。
因為音樂老師就在講臺前面上著課,我也不敢直接趴在桌子上,只是低著頭,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撐在面前的課桌上。
蒼天大地,安靜如雞。
請原諒我這一次,我以溫白琛這小子溫柔的名字發誓,以後,一定不會再亂吃辣條了。
祈禱無用,反而是,一波一波襲來的肚子疼。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對,轉移疼痛,哪個更疼,注意力就會往哪邊跑。
我心裡一橫,死死咬著下嘴唇,肚子越疼,咬的越用力。
賊眉鼠眼的溫白琛,突然向我這邊靠了靠,還不忘把那本立在面前打掩護的音樂書,也跟著挪了挪。
嗯?
難道是看時機正好,想趁我虛弱的時候報了上次嘲笑他名字的仇?
我正擠著勁兒地咬著下唇瓣,看著突然湊過來的溫白琛,滿是警覺性地瞟了他一眼。
&ldo;別咬了,我有辦法。&rdo;溫白琛覷著那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音樂老師,這才小聲地跟我開口。
我心下一喜,終於鬆了口,同樣壓低了聲音,對著溫白琛反問了一句:&ldo;真的?!&rdo;
難得正經地點了點頭,溫白琛斜著眼睛看了看,視線角度應該是對著我的嘴巴,斜飛的劍眉似乎是蹙了蹙。
緊接著,溫白琛卻是伸出手去,將我那隻撐在課桌上的手,直接一把抓在了手心。
原諒我忍著疼,還沒從溫白琛那小子蹙眉頭的表情中看懂,看著他的動作,反應過來這小子竟然正在抓著自己的手。
這是,吃豆腐?
e。
退一步說話,大家都是嫩豆腐,有什麼想不開的?
大概是我眼神裡傳遞出來的意味太過明顯,溫白琛瞥了我一眼,一臉嫌棄地又收回目光。
&ldo;肚子疼,掐這裡,就會好一些。&rdo;溫白琛借著那本立起來的音樂書作掩護,抓著我的手放在下面,一個用力,掐在了手背的虎口上。
這小子,可別是誆人,故意藉機掐我的吧?
我眯了眯眼,只是看著一本正經的溫白琛,內心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溫白琛也不怎麼再說話,只是一邊用指尖掐在我手背的虎口處,還一邊鬼鬼祟祟地覷著臺上的音樂老師。
你別說,因為溫白琛的這一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錯覺,我是真的覺得,那原本來勢洶洶的肚子疼,似乎減輕了不少。
不錯,是我想錯了這小子,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
&ldo;真的有用誒。&rdo;我一個勁兒地點頭,要不是時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