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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我真心實意地祝福你,祝福你和公孫姑娘婚姻美滿,家庭幸福……”
“……”
“只是,我自認並未欠你任何,現在,你又有何資格和立場,來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非晚……我……”
“俞姑娘,你有所不知,許兄也只是擔心你!他將你視作好友,不希望你做大逆不道的傻事!”公孫頡知道,或許他們還未見事情之全貌,只能和聲勸慰道:“現下,我們並未將你們的事情,告知官府,連我父親那裡,都未曾提過一個字,只是……”
“公孫公子!”俞非晚默默地將指尖掐向掌腹,好讓神經末梢傳來的刺痛感,提醒自己再清醒些。
她將目光再次帶向二人,揚了揚首,凜聲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們要我交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亦楓自知,俞非晚已然起了怒氣,只好嘆氣道:“是我魯莽了……對不起……”
他以為俞非晚提及他成親之事,心有不快,於是再接著解釋道:“非晚!你有所不知,我的婚事,是我父親逼迫於我的……”許亦楓有意無意地瞥了公孫頡一眼, 又道:“但是我和公孫姑娘相處得很愉快,她人很好的,有機會……”
“許公子!”俞非晚心知,沒有與他許亦楓當場翻臉,向他質問,許修慶究竟將自己的阿爹囚禁於何處,已是顧念著最後的一點情誼了。
於是她冷漠地道:“你與誰成親,與誰交好,同我並無任何干系,我也沒有任何興趣知道!你有這份閒情,多關心關心許修慶吧!”
直呼自己父親的名諱,讓許亦楓如遇晴天霹靂,手足無措地僵在了當場,無法動彈。
撂下這句話後,俞非晚轉身一把推開房門,衝出了房間,再未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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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明德門外,人來車往,絡繹不絕。
武玄盛帶著易容後的謝祁山,坐在了馬車內。
馬車由八匹通體黝黑的駿馬牽引,一旁的謝承昱同俞非晚一行人,相視而立。
方才出城時,照例有守城計程車兵問詢。當武玄盛亮出扶芳館的招牌時,官兵們便立刻放了行。
醫仙的名號誰人不曉,但他們萬萬也猜不到,官府通緝的人,就在這馬車之上。
朝廷一早便封了雍化門、延泰門等京城內的大小城門,一副勢必要將在逃的欽犯,連同劫獄者緝拿歸案的態度。
但與往日的通緝令不同,此次的通告上,既沒有嫌疑犯的畫像,也沒有囚犯的身份說明,只草草地列了幾樣兇手的樣貌特徵,便貼滿了整個安京城。
看來,這官府自己,也對這劫獄一事,諱莫如深,不敢大肆聲張。
因此,這詔獄被劫一事,聽著風聲很大,於老百姓而言,卻並未有多大影響。幾個重要的城門被封后,就更顯得這明德門外,異於往常地熱鬧。
岑將軍府那邊,暫未有任何響動。按那晚齊太公的態度來看,應該在朝堂上,也會是站在岑燁這一邊的。這樣一來,岑將軍所面對朝廷的壓力,就會緩解一些。
劍宗在醉江樓的照看下,暫無性命之虞。
此次,武半夏欲將武冬凌的骨灰帶回神農峰,星隕便決定與她同行,路上順道可以幫武前輩照看謝將軍,以防官兵的追捕。
“非晚,你腰上的傷,雖然不嚴重,但切莫大意。我給你開的藥,記得按時服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知道嗎?”武半夏朝俞非晚鄭重地囑咐道。
只見她雙手捧著一個玄墨鑲漆木盒,裡面是火化後的武冬凌——她希望,哥哥死後的靈魂,得以在神農峰上長眠。
“知道了,你放心……”俞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