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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謬讚。您才是國之棟樑,我輩學習的楷模。”
這樣一番說辭,若由他人說與岑燁,他定會覺得對方有諂媚逢迎之意。但不知怎的,這姓謝的小子,卻頗得他胃口!
“大宛國勢力日趨壯大,還有西南各藩王虎視眈眈。而我朝兵力空虛,此次我出兵,只是僥倖得勝。邊關之患,仍不可掉以輕心吶……”
“晚輩願盡綿薄之力……”
兩人很快便交談在了一處,令俞非晚頗有些意外——岑將軍堂堂三品武將,面對他們兩位初出茅廬的晚輩,非旦絲毫不見將軍的架子,更與傳聞中,不擅交際的形容判若兩人。
更詭異的是,謝承昱竟同岑將軍攀談了起來!俞非晚見他言辭懇切,態度謙卑,神色柔軟,也不禁舒緩了眉眼。
果然,優秀的人都是相似的。
一陣寒暄過後,俞非晚斂了眉眼,正色道:“岑將軍,晚輩此次前來,是想向您詢問有關十五年前的事。我爹……還有俞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
提起俞敬,岑將軍這才收斂了神色,凝眉蹙目,宛如降世戰神。他肅然道:“十五年前之事,是個禁忌。現在想來,多半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計劃。”
宋揚舟早已退了下去。岑燁折回身落了座,示意二人也入座,吩咐了下人沏茶後,開始了漫長的回憶:
“我同俞兄,相識於微時。那時,他只是一位雲遊四海的俠客。他一生行俠仗義,古道熱腸,卻唯獨嗜武。特別是有了‘凌風刀譜’和‘鳴月琴譜’之後,他更是一心撲在了武學之上,期望達成更高的造詣。”
但若不是那兩本絕世秘籍,也就不會為他招來殺身之禍了……
“將軍,為何您剛剛稱,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計劃?”俞非晚追問道。
“因為,就在俞家遭遇毒手的前幾日,我的另一位故友,也遭到不明人士的追殺,被屠了滿門!”
“哐當”一聲,提及此事,岑燁將軍雙拳虛握,重重地砸向桌几,震得桌上的茶盞脆聲作響。
而對面的那個人,神色自若,不發一言,但捏緊茶杯的手,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出賣了他此刻的內心。
“我這位故友,正是‘常越侯’謝祁山將軍。你們尚且年輕,可能未曾聽說過有關他的事蹟,謝將軍,才是真真正正的用兵如神,有萬夫莫敵之勇!”
“他曾以一人之力,率領五千震威軍,將大宛侵犯我朝邊境的二十萬大軍,盡數剿滅,最後御外敵於西北,使對方十多年都不敢再犯!”
“你們別看如今的我,功名加身,風光無限,比之謝兄當年的風采,那是連其中萬一也不及啊!”
聽到這裡,俞非晚不禁關切地望向謝承昱。只見他側過了臉,將整個正影埋進黑暗之中,看不清神色。
“岑將軍,那謝將軍夫婦……他們……他們如今還活著嗎?”俞非晚替謝承昱問出了這個問題。
岑燁嘆息道:“這……我也不知道。當年,我只是軍中的一名副將,事故發生時,正領命在蜀地戍邊。遠水難救近火,等我收到噩耗時,唉……一切都晚啦!可憐謝兄和嫂夫人,還有我那乖巧的侄兒,全都下落不明,杳無音訊!”
岑燁將軍說到激憤處,情難自制,他卻不知,他口中的乖巧侄兒,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杳無音訊……”俞非晚以手托腮,陷入沉思。
沒有訊息,是否就意味著,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俞非晚不敢盲目樂觀,免得叫人空歡喜一場。她再次問道:“將軍,這兩起事故,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兩起事故,相距甚遠,一個出生於江湖草莽,一個又身屬朝廷命官,看似毫無關聯,可是細想起來,仍有許多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