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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濤一見一個小小的韓城竟然跑出這麼多的“官服大員”,當即“吃了一驚”,仔細一看,官服盡然一個比一個大,為首的一個竟然是正二品的大員,當即“再吃了一驚”,慌忙下拜道:“卑職不知諸位大人在此受困,使諸位大人受驚,實在是罪該萬死。”
走在前面的楊鶴慌忙扶助“驚慌失措”的梁濤道:“這位將軍嚴重了,你能來此相助,實在是我等之福,又何罪之有?”
按道理梁濤此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守備身份,還當不得將軍之稱,他如此稱呼梁濤,那是相當地給面子了。
楊鶴身後眾人哪裡聽不出來楊鶴心中對眼前之人的喜愛之情,一時間眾人對梁濤好評如流,順帶便悄悄拍著最大腕--楊鶴同志洪福齊天、壽與天齊又有識人之明方能轉禍為福等等,一時間馬屁阿諛馬屁之詞如同傍晚炊煙不絕如縷,奉承讚美之詞如同長江之水連綿不絕,真可謂馬屁與糞桶相誇,一個比一個臭啊,那真是蔚為壯觀吶!
梁濤聽著眾人拍著楊鶴的馬屁,順帶便提到他梁某人在楊鶴楊大都督太陽般的照耀下、英明指導下立下的“巨大”功勞,急忙謙虛道:“諸位大人嚴重了,剿匪之責乃我輩將士之本分,安敢受諸位大人如此讚美?梁濤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眾人在門口互相吹捧了許久,終於發現天色不早了,這才依依不捨地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大家應該進城了,對,是時候擺上一桌豐盛的酒席,然後大家高高興興的喝著小酒嘗著佳餚,然後接著城門口的故事--繼續吹捧!
“諸位,”楊鶴緩緩舉著酒杯站起來道,此時他的老臉顯得別樣的紅燦燦,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被眾人吹捧得太過厲害的緣故。
場中眾人眼見老大發話了,紛紛配合地屏聲止息,只聽老楊道:“此次盜匪來襲,我等有幸,賴聖天子鴻福,以及場中諸位在內全力守城,再有梁將軍在外相助,我等最終擊潰盜匪,還了此地一個朗朗乾坤,為此,我等當浮一大白!”
眾人紛紛大聲叫好響應,一時間場中諸人紛紛起身,舉碗相碰。
梁濤冷眼旁觀,面上喜氣洋洋,心中卻在冷笑,明王朝,就是亡在這樣的白痴手裡,怪不得崇禎在煤山上吊之前說出‘文臣個個可殺’的話來!這群臣子--確實可殺!
是夜,眾人盡歡而散。
梁濤正欲一腳跨出門來,忽聽背後有人喊道:“梁將軍留步,”梁濤聽此急忙收住腳步回身張望,只見一人匆匆小跑而來,梁濤急忙見禮,“末將梁濤參見這位大人,不知大人喊住末將有何吩咐?”
這人身為高位者,卻沒有絲毫頤使氣指的倨傲的神色,頗有一番能臣的模樣,這類人在這滿堂‘頂戴子’中絕對沒有幾個,梁濤暗思道,城中能人不多,莫非這廝便是那洪承疇嗎?
那人蓄著精緻的八字鬍子,掛在臉上頗有一番精神。他虛扶了下樑濤,開口道:“梁將軍客氣了,某乃是福建泉州洪承疇是也,目前竊居陝西省參政一職。”
梁濤急忙欠了欠身道,“原來是參政大人。”
洪承疇微笑了下繼續道:“日間我等雖擊退賊寇,可賊寇並未全滅,梁大人夜間也需吩咐軍士認真巡邏防範,莫要被人鑽了空子啊!”
梁濤心裡一驚,整日都與這群白痴在此吹牛打渾,竟然忘了這麼個事,梁濤悄悄用異樣的眼神瞥了一眼洪承疇,怪不得他日後能成為成為薊遼總督,成為對付清兵的明軍主帥,人才--就是不一般那!
梁濤裝作大悟狀:“大人英明,高瞻遠矚實是世之罕見,若朝廷用大人,何愁建奴不除、匪患不平啊!末將這便前去安排,必不負大人重望!”
洪承疇聽罷梁濤一席話,饒是他知道梁濤在拍他馬屁,他仍不禁喜笑顏開,他雖是個文官,可從小學習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