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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縉雖然嘴碎,招人討厭,但有一點,面對皇命都是鞠躬盡瘁的去執行。普及軍改聖諭,不僅能倒背如流的講完朱棣的詔令全文,更能舉例說明哪種行為實不可取,必改之。哪怕不是軍隊的武官,文官也要舉一反三,在工作中避免出現同樣的問題。
例如超齡的衙役,虛報的人員,挪用的公款,也是急需官員們自查改正的。要知道京師的錦衣衛已經換領導了,過去這些作奸犯科之事被錦衣衛查到,還能找到門路,透過賄賂紀綱或各方官員來相互包庇,但現在錦衣衛,蕭何當權,被他查到,基本也就等著皇上來銷戶了。
解縉講得那叫一個口沫橫飛,大談皇上之聖明,治國有道,眾位同僚就連想打哈欠的勁都要憋著,畢竟他在上面誇皇上,你在下面打哈欠,怎麼著?你覺得皇上很無聊是嗎?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至於林川呢?他嗎躺在那都打呼嚕了,也沒人敢去參他一本。正印證了那句老話,受偏愛的人總有恃無恐,被冷漠的人永遠小心翼翼。
解縉從10點多一直講到了下午3點,那些坐在椅子上的官員們都難受不已,門外小馬紮上的朱濟熿更是如坐針氈,那臉色都氣成了豬肝色,身體抖個不停。
終於在講完了最後一段後,解縉眼見時候差不多了,也是湊到了林川身邊,輕輕拍醒了他,“方大人,該起床了,下官已經講完了。”
“講完了嗎?這麼快?”林川打著哈欠爬起身來,重新走到了眾人面前,大家無比期待下課的鐘聲。
可林川卻是支撐著案臺,道,“我再補充兩句。”
馬蛋,沒完了是吧?現在不光是朱濟熿了,堂內的官員也是欲哭無淚,敢情這貨一直在養精蓄銳,等著下半場呢。
“本官初到太原,人生地不熟的,或許不經意間得罪了某些人,坦白說,我就是故意的。想給本官穿小鞋?抱歉,我光腳殺人的時候,你們都還是個弟弟。莫跟我鬥,我讓你們趴著,就不許坐著,讓你們坐哪就要坐哪?對,就是說你呢,晉王殿下。”
林川已經純屬人參攻擊了,直接示意了那門口的晉王,“給我聽清楚了,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別沒事跟我擺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晉王府也不是法外之地。真想收拾你,我有九種辦法,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再觸我黴頭,就不僅僅是坐小馬紮這麼簡單了。”
“方大人說完了嗎?說完本王要走了。”朱濟熿這態度顯然沒有接受教訓,自然站起身來,一腳將該死的馬紮踢出了老遠。
“講完了,想走就走唄。”林川擺了擺手,今天已經爽到了。
朱濟熿轉身離去,恨得牙齒咬到咯咯作響。眼見這場欽差訓王的戲碼,眾官員無不頭頂佈滿冷汗,生怕變成被殃及的池魚。朱濟熿那傢伙,可是睚眥必報的真小人,林川在百官面前這麼不給他面子,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
至於林川,他本就沒想過善了,不讓這王爺目光清澈起來,就對不起他這“王爺調教師”的雅號。
回去的路上,朱濟熿已經開始發癲了,他一把揪著艾少嶽的脖領子給拉進了馬車裡,一字一句冰冷說道,“我要他死,什麼辦法,什麼代價都行,我要他不能活著走出山西!”
“王爺,那是大明正二品的龍虎大將軍啊,又深受聖寵,處理不當,留下把柄,我們所有人都可能腦袋搬家,而您,估計也會被關入南牆了。”艾少嶽是受虐狂不是找死狂,動林川約等於拿著族譜在刀口下瘋狂試探,絕非好活計。
“我才不管那麼多,我要他死,如果他真死了,漢王也一定會保我的,只要做得乾淨一點,你有沒有辦法?你不是叫賽孔明嗎?”朱濟熿逼問道。
艾少嶽欲哭無淚,他是叫賽孔明,但林川過去的稱號是活閻王啊,你讓一階凡人去挑戰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