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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了中午時分,一位完成了訓練準備回營房休息的刑天營侍衛,正巧經過藏寶閣。眼尖的他,突然發現那寶庫巨大鎖頭掉落在了地上,厚重的大門也是虛掩著。
頃刻間,他吹響了嘹亮的竹哨,林川與老六隊眾人最先趕到了藏寶閣。
“發生什麼事了?”朱瞻基也是緊張地跑了過來,因為林川說過,一旦竹哨響,那麼就代表燕王府遭遇了入侵。
看著那落在地上的鎖頭,林川的心頭一緊,“沒有外力破壞,是用鑰匙開啟的。聖孫,鑰匙?”
朱瞻基拿起別在自己身上的鑰匙,從未離開過他分毫。
“不是這把……玄機匙?!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城中的銀號,而是燕王府的藏寶閣。”
林川掏出了塔蘭戰術手槍,開啟槍機保險,單手推開了藏寶閣大門,裡面除了傳世大圭不見蹤影,並沒有什麼變化,林川佈置的多個鐳射報警器都還在正常工作。
你可以說刑天營的工作有疏忽,讓十殿閻王的人潛入了,但這些裝置是不可能有疏忽的,無光的鐳射報警器,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人可以注意到,並且規避的。
但是,賊人就是鬼使神差地避開了所有的報警器,輕輕鬆鬆地將傳世大圭偷走了。
“大圭不見了?完了,這是殺頭的罪啊!”朱瞻基也是慌了,一屁股坐在了寶庫的門檻上。
“這是什麼?”林川走了進去,在丟失大圭的案臺上撿起一塊腰牌——布政司右參議 解縉。
林川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飛速運轉,將各種線索努力拼湊在一起,篩選出最有可能的那個答案……“借刀殺人”。
“先生是何意思?”朱瞻基不解。
“有人盜走了傳世大圭,故意栽贓陷害解縉,這是必死之罪。不光要陷害他,也要構陷太子。解縉剛剛見過太子,完全可以理解成是太子受益所為。”
林川沒有說的部分是,自己也無端被牽連,他負責燕王府的安保,結果大圭就在燕王府被盜,他的腦袋和身體的連線件都開始鬆動了。
“誰會幹這種事情……漢王。”朱瞻基問出口時,答案也呼之欲出了。沒錯,動手之人可能是十殿閻王,但最終獲益者只能是圖謀皇位的漢王。
“這個計劃裡,最關鍵的就是解縉,不好!熊瞎子!帶人去追解縉!”林川下令時,熊瞎子已經帶了20個弟兄向馬房跑去。
“收到!”熊瞎子連甲冑都來不及穿,和弟兄們策馬揚鞭而出,追趕向瞭解縉所走的方向。
“有東西漏掉了,我漏掉了關鍵的資訊,是什麼,快想起來。”林川握緊了解縉的腰牌,指尖都快被劃破了。
突然,他豁然開朗,連忙按下了脖子上的通訊器呼喚道,“肺癆鬼,在哪?收到回答!”
通訊器裡傳來的只有沙沙聲響……
不可能,肺癆鬼不可能跑出通訊覆蓋區,這是沒有訊號的反應,被遮蔽了?在現代戰場,通訊訊號被遮蔽都是最簡單的戰鬥技巧。可這是在明朝,連槍都還沒誕生的時代,怎麼可能有這種技術?
不……有可能!
一旦如此假設,一切如斷絮般的線索全都連線了起來。
林川像瘋了一般環視四周,眼球飛速運轉,不斷聚焦萬物,又迅速移走。那種被監視的厭惡感湧上心頭,讓人想吐。
突然,林川抬頭看向了天空,雲彩之間,一點細微的反光也激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架軍用蜂型無人機,距離地面足有3公里,即便是這樣的距離。收縮的鏡頭也能清晰看見林川臉上最細微的表情。
“不愧是逆鱗最該死的狙擊手啊,林川,被你發現了嗎?”房內,轉輪王正戴著全息頭盔,身下還在活塞運動個不停,興奮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