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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奉上白開水後撒哈拉問了幾個簡單問題,無非「稿子從哪裡來?」「寫稿子的人呢?」「多少字數,印多少本,需不需要僱傭工人校對?」以及「選擇哪種型別的裝幀。」
後面那些內容無一例外都牽涉到結算金額,事關錢的問題,撒哈拉顯得非常計較。他對於輸入法不把標點符號算作一個字的做法大為不滿,就好像我佔了多少便宜似的。
「我已經親自校對過了,也自行準備好電子檔,只需簡單調整排版佈局。包括插畫也是我畫的,作者很年輕,已經去世了,是我的友人。」我垂下眼睛,怕被對面過於強大的聖光閃花。
撒哈拉端水的手頓住,非常符合世俗風情的神來一筆:「恕我冒昧,究竟是您先生的遺稿還是您友人的遺稿?我似乎聽到了指代男性的代詞?」
「是友人不是先生。」我很有耐心的回答他:「我曾經得過他的幫助,可惜其人英年早逝,唯餘手稿數卷。想來如今除了我,大概也不會有太多人記得。」
世俗觀念中只有關係極其親密之人才能放心託付遺志,然我卻是真的冤枉——這世界上不會再有比織田作之助更正直的人了,我深刻懷疑他連吐槽朋友的俏皮話都不會說,更別提與有夫之婦發展出什麼不合時宜的關係。
我們只是救援者和被救者偶然成為朋友的情形。至於他為什麼會把遺稿送到我這裡,大概是其他友人不方便,或者因為只有我還留在近似的出版行當裡掙扎混飯……
撒哈拉用一種非常油滑且難以形容的表情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好吧,那也沒關係,反正是已經去世的人。您打算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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