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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我就把事實告訴你。相信我?
——梁城市有很多對外援助。而我們不必掏一分錢。
——如果你跟我談事實,你就輸定了。她瞪了他一眼,一個他以前從來沒見過的眼神。她厲聲說道:“又來了?”
——我一直在研究這件事,靠它生活有十多年了。在這個城市,我們不讓農民種莊稼所付給他們的錢比人道主義援助所付的錢要多得多。在預算中,絕大多數流向個人,梁城市人每年花在旅遊、招待費方面的錢比我們十年裡總合還要多三倍。
——你真天真,欒蓓兒。你知道司馬效禮大概是用鈔票鋪路吧。
——不。他總能找到藉口,而且也是我最反感的。我們設法弄到的錢直接劃給了他的人道主義援助組織,絕不會直接劃撥給政府。在我親眼看到了很多穿著名牌服裝,開著名車的人,而有的人卻在他們腳下捱餓。
——他們獲得了很多資助,而且他們有權得到這些。我所說的是、司馬效禮和我有我們的安排,我們的安排包括農村的貧困人口。
——你指望我相信你們這樣做是出於好心?他看看房子的四周:“這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欒蓓兒你知道嗎?”
——我跟司馬效禮一起工作頭五年裡我幹自己的工作,代理大客戶,我掙了很多錢。很多錢。我會毫不猶豫地承認我是一個拜金主義的者。我喜歡錢,我喜歡錢能買到的東西。錢能給我自由。
——不,錢也能埋葬一個人。後來呢?
——沒有,他找到了我。上官英培看來糊塗了,欒蓓兒立刻繼續說道:“司馬效禮開始為那些貧困的人到處遊說、募捐,當然,他取得的收益是空前絕後的。他不斷地告訴我,沒有人在乎。我們公司其他的合夥人對司馬效禮在慈善事業方面的努力感到厭倦了。他們想代理兩個公司,而不是沒完沒了我捐獻。一天,司馬效禮來到我的辦公室,他說讓他的朋友組建了公司,想讓我去一起幹。我們沒有任何客戶,可司馬效禮讓我不要擔心,他會關照我。”
上官英培顯得很平靜:“你不知道他所幹的一切嗎?”
——我當然知道這些情況他都跟我說了。他想讓我瞪大眼睛介入這件事。他就是這種風格。他不像那種騙子可我覺得就是一個騙子。
——欒蓓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同意了,即使知道你要犯法?
——我想我沒有感到不值得。其實這裡的目標使我感到自豪。
——拜金主義者?上官英培輕蔑地說道。
——難道我有錯嗎?她反擊道。
——你們倆是怎麼做的?上官英培以誘惑的口吻說。
——我負責外圍,對那些不在名單上的人做工作。同時,我也擅長使那些有聲望的人出現在某種場合,甚至到外地去。司馬效禮負責坐檯。他對人們開展工作,而我就在外面推。他有影響。
——你就這樣一直幹了十年?
欒蓓兒點點頭:“大約一年前,司馬效禮的錢開始轉夠了。我們遊說的多費用都是司馬效禮利用特殊性的位置弄來的。他們表示支付得起任何費用。而為了那些關鍵人物,他不得不這麼做,司馬效禮是非常認真的。他是他們的幕後導演。他所承諾的每一分錢都在那兒。”
——欺騙的榮譽。
欒蓓兒沒有在意這刺耳的話。這時他告訴我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向客戶付款方面,他要為其他的目標而奮鬥。我提出賣掉我的房子,就是這所房子,他拒絕了。他說我已經做得夠多了,她搖搖頭。
——我做得夠多了。我們確實正在完成許多善事。欒蓓兒陷入了沉默,上官英培的選擇是不去打破它。她盯著他。
——你想要什麼,欒蓓兒?你想讓我為你鼓掌嗎?
——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