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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嘴角掛著的那一抹安心的笑容,我失聲痛哭,“娘!~~!~”
孃親就那樣去了,沒有對爹的怨,沒有對姨娘的恨,有的,只是一抹對兒子疼惜的笑容,在妹妹生人那日,孃親終於因為身孕中抑鬱不解,心力憔悴,毫無眷戀的離開了這個她曾經風光,也曾經痛徹心扉的地方。
從不曾對誰動過心,身邊終日圍繞著一群蜂蝶般的女人,孃親的話,猶在耳邊,我只想要自己真心所愛的女子伴於身旁。
無心於兒女情事,我出莊遊歷,被一個怪老頭看中,非要收我為徒,說我與他的大弟子的緣分匪淺。
閒來無事,本來就是出來遊歷,拜師學藝也算是人生正途大事,看怪老頭不似俗人,甘心拜於他的門下。
入門兩年,我才第一次遇到了我的大師兄,與之相處了不及一個月,我與師兄的感情卻仿似親兄弟般。而後得知,大師兄原來是聖月國太子。
師兄身份特殊,我與他每年只有兩次相聚的機會,每次不會超過兩個月,與師兄在一起,不只是武功進步神速,就連心計也是多了不少。我本無心於勾心鬥角之事,為了以後的責任,卻是不得不跟師兄偶爾來鬥一鬥,也是有些樂趣。
那年去山下迎接師兄,因久侯不到,就一直往來路去迎。
走出有幾里地,聽到路邊小林裡有打鬥聲,似有師兄的聲音,我飛進林裡,看到師兄被五名黑衣人圍困,估計已經久戰,師兄以寡敵眾,體力已不在滿蓄。
看到其中一個黑衣人向師兄要發暗器,我衝進包圍圈,想以袖袍裹起,沒想到不是發出暗器,而是噴出藥粉,袍袖裹起一部分藥粉,飛身向右護住師兄,似有梨香飄入鼻中,只覺左臉有淡淡層粉塵吸附。
師兄以我為支點,手撐起身,飛腿踢向施毒之人,身後三名黑衣人衝上前去,欲擒師兄,我單腿空翻截下二人,與之纏鬥。
看到我師兄弟二人合力,他們更沒了勝算,已經有了退意,喊了聲“徹”,五人齊齊退開。
其中一人又欲放暗器,他手執一小號酒罈,拋向空中,以暗器擊破酒罈,雙掌運足內力,掌風攜帶酒罈中撒出的液體,如細雨般向我二人襲來。
師兄剛吃了一掌已經來不及躲閃,一時心急,我擋在師兄身前,只是一瞬間,我感到臉部劇痛,嘶嚎出喉,山間回聲久久不停。
等我醒來,只覺左臉幹緊,疼痛已經不在,我欲伸手摸,被師兄握住,看到師兄臉上的心痛,我有非常不好的預感。“師兄?”
“師弟!你不要著急!我會為你請最好的大夫為你醫治!”握著我手臂的手,緊緊的,顫抖著。
“師兄,男子漢,臉上留些小疤痕沒關係的,反而會增加男子氣概的!”看他那神情,讓我不忍,我開玩笑安慰他。但是臉上的感覺確實讓我難受的緊。
“師弟!”師兄的眼睛頓時通紅,看那眼睛裡突曝的血紅色血管,清晰可見,他的淚水在眼眶裡徘徊,手顫抖的更加劇烈。他已經說不出話。
我也不再說話,只是坐起身,這間屋子裡,擺設都是皇家的,此刻房間裡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這裡是宮裡,師兄把我帶回來看御醫。
環顧四周,沒有一樣能反射出形象的物件擺放在屋裡。看來,自己真的傷的很重。我抬頭,對他說“我中了什麼毒?”
他深吸一口氣,嚥下喉中的哽咽,好一會後,才慢慢啟齒:“綻菊散,一種奇毒,金色的粉末狀,淡淡的梨香,平常沒有任何藥性,好似美味的糕點粉,但是遇水後……變成血紅色,滴到任何東西上……水分都會迅速揮發,活性被腐蝕……不再生長……”聲音斷斷續續,每說一句,都好似用盡他所有的勇氣與心力。
我好一會才消化了他剛才的話,水分揮發……腐蝕……不能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