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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也太尼瑪兒戲了吧?」張海超半天才呆呆地吐出一句話,「牧哥,你怎麼知道是怎麼分的?不能夠這樣吧?」
「難不成還開會研究再研究?」李牧很不屑地說,「就倆低階軍官,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都倆肩膀扛個腦袋,他們眼裡都一個樣。」
聽他這麼一解釋,幾個人當即就信了八成,不然,那吳軍中尉為什麼從李牧這裡要走檔案,他之前可是說了,到廈門之前,是由李牧看管著的。軍隊幹部怎麼會隨便說說而已呢?
李牧猜的一點兒也沒錯——在他們的檔案到達部隊之前,檔案在誰手裡,就是誰的兵,被抽來抽去。
對這些接兵幹部來說,每一份檔案代表的就是一個兵,今年分到你部隊多少個新兵名額,你就隨後從一摞橫著排開的檔案裡抓,抓夠了數量你就點名,把人帶走,完成。
吳軍和那位少校自然是輕車熟路,哪一年不是這樣搞?正如李牧所說的,都倆肩膀扛一腦袋,兵的基礎上相差不多,能成為什麼樣的兵,主要看部隊怎麼訓。當然,少不了一些特殊的例子,比如那誰,李牧。
和李牧一起被吳軍看上必須要帶走的,還有幾個兵。吳軍用一包中華煙取得了那少校的諒解,找出了他們的檔案袋。
少校嘆了口氣,一邊隨手點了三十份檔案,放在自己面前,不無心疼地說,「我說老吳,下次見面,你可得好好請我喝酒。」
「能見著再說吧。」吳軍把剩下的檔案加上李牧等幾個人的,重新裝回袋子裡,說道。
少校就不說話了,兩支部隊相隔幾百公里,想要見個面難於登天。他們倆也就是在軍部當參謀的那段時間認識的。
「那李牧可是個刺兒頭,其實你要走也好。」少校點了根煙,說。
吳軍笑了笑,「連你也看出是刺兒頭了。」
「幾個意思?」少校把眼一瞪,「怎麼說我也是炮團軍務股長,眼光就那麼差?」
吳軍只是笑,沒說話。
「我接了這麼多年的兵,什麼兵,我一掃眼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少校吐了口煙,指了指眼睛,說,「眼睛。那小子是個人精,非常的有主觀。主觀性太強,很難搞。」
吳軍微微笑了笑,說道,「你沒看出來,他見過血嗎?」
「見過血?」少校吃了一驚,「不能夠吧?一高中生……」
話沒說完,他就明白了,「社會上混的。」
「存在這種可能性。」吳軍沉聲說,「但他跟一般的混混不一樣,給我的感覺……倒是有些古代俠客的味道。」
「扯遠了,什麼俠客劍客的,道士下山哪?」少校笑道。
吳軍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你說的沒錯,是個很難調教的兵。他身上沒有任何疤痕,也沒有紋身。你想想,道上混的,有幾個沒點紀念?從這方面就能看出,那小子不僅精得很,還很會自保。」
說到這,他拿手一指少校,「這個兵給你,你也調教不好,妥妥廢了。」
「小看人呢你。」少校不滿地翻了翻眼睛,隨即卻笑開了,「不過這種骨頭,擱誰也不願意啃。當然,你們除外。我可是聽說了,你們那個營,就是個專收各種刺兒頭的地方。」
「有刺兒就有戰鬥力,刺敵人還是刺自己,就看我們怎麼訓。」吳軍淡淡地說了句。
看了看時間,少校把菸頭掐了,說道,「好了,我差不多到站了。就這樣吧,記著,欠我頓酒。」
「你就那點出息,軍務股長。」
吳軍說了句,提著檔案出了列車員休息室。
看見吳軍和那少校再次出現,臉上帶著笑意,張海超低聲說了一句,「咱們被瓜分完了。」
那娃娃臉收回目光,不在意地說,「到哪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