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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緘眨眼,俏皮地說,“我有跟他混啊,我可是非常合格的孫媳婦。”她趴在紀安的身上,把紀安壓住。
“那按照你的分析,媽現在沒危險了?”紀安問。女王陛下跟她爺爺走得近她一點也不意外,要是走得不近,她才意外。有時候想到蕭言緘的行為紀安挺好笑的,她們家的女王陛下簡直是天生的商人,見縫就插針,哪裡都不放過。要不以後她把女王陛下推得高高的,讓女王陛下不用她保護也能好好的。
“不能說絕對沒危險,畢竟世事難料,不能防到出現別的變故。但現在你爸出現,看情形是往三種情況發展:第一,事情查到這裡為止,媽放棄;第二,以現在的證據,逮住直接涉案人,將案子結了;第三,案子往深裡發展,那也沒李大人的事了。”
“為什麼沒李大人的事了?”紀安有點奇怪。
“媽是律師只能替人打糾紛官司,往深裡發展那就是扯上政商兩界的事,轉政府部門去了,媽沒權插手。”蕭言緘的臉貼在紀安的背上,又說,“媽雖然好強,可是她還是有分寸的。要真是動不得的人物,她也不敢去動,她不要性命,也會顧慮到你。既然她敢查下去,就表示她有把握能贏。”
“嗯。”紀安應了聲,認同蕭言緘的關點。她問蕭言緘,“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抱著你休息了?”
“還好,生理期,有點疲是正常的。”蕭言緘低聲答道。她緩了緩,說,“跟你說件事,免得你又嚷嚷大傢什麼事情都瞞著你。”她停了下,又說,“媽說不讓你知道的。”她挺鬱悶的,小祖宗不好哄啊。輕了,說你不愛她、不疼她,重了,又說你管著她、束著她。要換以往,她鐵定一腳把紀安踹下床去,可現在李大人住院,她也不好向這正在為媽難受的孩子下手,先饒紀安這回。
“就今天李大人和我爸說的要瞞著我的事?”
“紀子龍患了血癌。”蕭言緘輕聲說。她沒聽到紀鵬和李雲錦的談話,也不知道他們想瞞紀安什麼。
紀安一下子怔住了,“誰?紀子龍?爸的兒子?”
“嗯。但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遺移,童園園和紀叔的骨髓都不行。”蕭言緘閉上眼睛說。童家人想取紀安的骨髓測試,李雲錦堅決不答應,紀鵬和紀老爺子對這事一字沒提,目前滿世界在找相符的骨髓。如果紀子龍有什麼意外,紀安就是紀家唯一的後了。這對她們來說不是好事,有紀子龍在,紀安不必承擔延續血脈的責任,紀子龍一走,難保紀鵬和紀老爺子不起這心思。
紀安有點呆,從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紀子龍的這一天起就不待見他,對紀子龍的印象僅限於愛顯擺,每回見到她老遠就喊“安安姐”,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看到了她一樣。
久待不到紀安的反應,蕭言緘輕輕喊了句,“安安。”
“嗯。”紀安應了聲,說,“女王陛下,你壓著我熱。”
蕭言緘笑了笑,從紀安的身上翻下來,再起身把冷氣調冷了點,“這樣就不熱了。”窩進了紀安的懷裡,尋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
紀安和蕭言緘去醫院看過李雲錦,然後搭乘當天的客機回了Z市。回到Z市,蕭言緘和紀安回家換了套衣服,休息了下,下午就去了公司。
紀安一回到公司就撞到楊揚。
楊揚看到紀安,鄙視地掃她一眼,衝她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紀大小姐,回來啦?”
紀安掃了楊揚一眼,衝她冷冷地點了下頭,然後,學著蕭言緘平時走路的姿勢昂首挺胸往銷售部的辦公室走去。她走的時候在想,要是她的鞋子也能像女王陛下的鞋子那樣鞋跟高高的,說不定踩起來更爽。要是踩到楊揚的腳上,她會更開心。
“哧!”楊揚輕哧一聲,很不屑地冷哼一聲,用眼角餘光掃了眼紀安。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