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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丹勸說不了阿波去馬幫,剛想回絕,阿奴提議道:“應該叫那些馬幫的頭領過來這裡見師父,你請客呀?”
雲丹一想確實如此,現在他是主人了,連忙派人去請。這支犛牛隊大小領隊有八人,總共有一千匹犛牛,是個十分龐大的商隊,此次專門過來運茶葉。這些犛牛和貨物將磨西狹窄的街道擠得水洩不通。
當晚,在沈青孃的指揮下,雲丹帶來的侍女們各就各位。開始操辦雲丹這個搶來的領主府的第一次宴會。阿奴戴著面紗和劉仲也在座,因為阿奴提醒了他,雲丹以為她終於肯搭理自己,心頭高興,不覺多喝了幾杯,他連日勞累,很快就喝趴下了,侍女們連忙上前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他踉蹌走到阿奴面前,涎著臉耍賴道:“你扶我進去。”阿奴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剛想拒絕,劉仲站起來,示意阿奴和他一左一右架起雲丹就走。雲丹半靠在兩人身上,傻笑著直接往阿奴的房間而去,最後一頭栽倒在床上鼾聲如雷,“###誅。”阿奴氣憤地踹了他一腳,轉頭去廚房找了一#黑炭,在他額頭上畫了一隻毛毛蟲,又在眼眶上畫了一幅眼鏡,將黑炭往窗外一扔對劉仲道:“明天我們就走。”
劉仲看見義兄弄巧成拙,連忙想喚醒他,卻徒勞無功。阿波突然譴人找他去客廳。一個小領隊見阿波很重視自己的話,受寵若驚,見劉仲進來,又將他臉上的蜈蚣疤看了好幾眼確定道:“不錯,那人就是這麼問的,說是傷疤橫在鼻樑上。”
阿波轉頭對劉仲解釋:“至今還有人這一路打探你的訊息,卓瑪也說過,有人在白瑪鍋莊前探頭探腦。”
劉仲連忙謝過那名小領隊,苦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他指的是梁王。
第二天一大早阿奴一定要走,眾人無法,同情了一些還睡得像頭豬的雲丹,紛紛上馬揚鞭而去。
達熱等人不敢阻攔,只有一遍遍吵雲丹,雲丹最後不勝其擾,總算是醒過來。一聽人都走了,急忙奔出納森追趕,達熱本想叫他洗臉,誰知轉眼納森只剩下一個小點,眾人連忙去追。
阿奴他們已經走到了海螺溝,巨大的冰瀑布沿著險峻的山谷傾瀉而下,像一條銀白色的凝固河流,非常壯觀。連看慣這種景色的阿奴也驚歎這條冰瀑布的龐大。
身後雲丹的喊叫聲傳來,眾人駐馬,等他走進了一些,人人失笑,阿奴和劉仲笑得尤其厲害,雲丹不管別人,直奔阿奴而去。阿奴以為他來找自己算賬,嚇得大叫一聲,撥轉馬頭就跑,哪知道旁邊就是那條冰瀑布的冰舌,因為冰川在向下運動的時候夾雜著打量的沙礫石塊,整條冰舌前沿變得灰撲撲的像一大片傾斜的戈壁荒灘,阿奴沒有注意到的,催著馬踩上去後就溜得打滑,最後在眾人的齊聲驚叫中滑到,連人帶馬順著陡峭的冰舌摔出老遠,一頭撞進一個冰洞裡,雲丹和劉仲幾人連忙跳下馬也跟著滑下去,將冰洞的冰凌一根根掰開,最後將阿奴小心的拖出來,她的胳膊摔斷了,頭上破了個口子,痛得直齜牙,一出來第一句話就是:“誰也不準告訴他。”
雲丹莫名其妙,別人卻都知道指的是雲丹臉上的黑炭畫。
這裡附近有一大片溫泉,既然阿奴受傷無法騎馬,乾脆大夥兒直奔溫泉而去,剛剛趕到的達熱等人只好又返回準備食物和帳篷,順便給阿奴找個接骨郎中。
雲丹臉上的幌子直到第二天他泡溫泉時才發現,這才知道大家一致看著他笑的原因,換做從前,他肯定跟阿奴吵開了,現在卻莫名其妙覺得開心。見他發現臉上被畫還興高采烈,阿奴覺得現在這人精神不太正常,又想到劉仲的臉巾,噁心道:“你都不洗臉的?可見你們這些男人髒死了。”
劉仲嘿嘿直笑:“沒兩天,你會比我們還髒。”
阿奴的手被杉樹皮做的夾板固定,杉樹皮輕巧還有一定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