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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忙應道:“十二哥,我是阿仲。”
“世子爺。”聽得出十二也是又驚又喜。
原來那個蹲在橋邊的人也站起來,大聲叫道:“阿仲,是阿仲嗎?”
沈謙!劉仲大喜,衝到橋邊抱著那黑影大叫:“三舅舅!”沈謙被他撞得差點掉進江裡,好容易站穩才發現,這小子比自己都高了,他心中驚喜交加,又覺得不對:“阿仲,你現在不愛哭了?〃原來這臭小子動不動就哭鼻子,比阿奴眼淚還多。
其實劉仲鼻子已經堵了,他吸了吸鼻子:“我十五歲了,今天過了成年禮,我打到一隻羚羊。”
後面阿羅兩人正喜得抱著十二搖晃,他們倆的連珠箭還是十二教的。兩人現在粗通漢話,聞言阿都用手劃了個很小的圈,怪笑道:“一隻羚羊,哈哈,還是一隻小羚羊。。。。。。”
連十二都替他臉紅,一隻小羚羊也敢拿出來說,真丟臉啊。
劉仲惱羞成怒:“要不是你硬要追那隻麝,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會獵到大的。”
雙胞胎‘嘿嘿嘿’的嘲笑起他來。
對岸山道上突然亮起一條蜿蜒的火把,阿羅笑道:“舅舅肯定來接我們了。”
他們正要過橋,只見沈謙又蹲下去,劉仲奇道:“這是。。。。。。”
沈謙不好意思:“我慢慢的爬過去。”原來剛才他是不敢過橋,蹲在橋頭,才被劉仲等人誤認為是老虎。
劉仲才想起自己原來也不敢走,這種藤網橋是用一種白藤架設的管狀懸空網橋。走的時候藤條會上下彈動,橋身亂晃,人走在上面像跳舞一樣,掌握不好節奏就會摔倒,不過摔兩次就不怕了。看著驚險,其實它是封閉的,倒不會掉下去。
他告訴沈謙走橋的訣竅,然後叫兩邊的人都退出橋,讓沈謙自己一個人慢慢走,這種橋人一多就會亂晃,初走者會更害怕。沈謙抖動著雙腿抓著藤條,一步一步的挪動,藤網橋開始微微顫動,越到江心,橋晃得越厲害,橋下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江水的怒吼聲像被突然放大了很多倍,在耳邊轟隆作響,沈謙聽見自己的心臟合著這種巨響狂跳,撞擊的他頭暈欲嘔,腳下像踩著棉花一樣發虛,他蹲下來,慢慢的摸索著向前爬,也不知過了多久,前面一隻手伸到他眼前,他如蒙大赦,連忙握緊,那隻手一用力,他站起來,腳踩實地已經是過了橋,黑暗中那人裂開一口白牙,嘰嘰咕咕說了一串。後面阿奴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她揶揄道:“大叔好。”
她說的是漢話,沈謙一聽就知道是她,想起一路上的艱難,知道自己那時著了阿奴的道,當下沒好氣的應道:“不好。”阿奴吐吐舌頭。
身後的橋一陣亂晃,沈謙頭皮發麻,連忙走遠些,劉仲等人已如跳蚤一樣蹦躂過來,跟他剛才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語。
此時火把映照下,沈謙一眼看見劉仲臉上的蜈蚣疤,現在已經淡了很多,但是依然很明顯,雖然有了心理準備,沈謙還是低低驚叫了一聲,現在他掐死阿奴的心都有。
等回到寨子裡,沈家人得到通報,迎了出來,一家人抱頭痛哭。
走進沈家人的竹樓,沈謙看見屋子裡的石鍋木碗,弟妹都是穿著獸皮當外套(這裡潮溼,衣服容易發黴,不如獸皮保暖,庫存的布料被糟蹋光了,木有新衣服,實際是木有錢啊,嘿嘿)。轉頭又看見劉仲,今天打獵,佩著長刀弓箭,手上是藤鐲,看不出是什麼做的鞋子上都是泥,身上是獸皮,頭上戴著竹編的無沿帽,這種帽子後面還拖著塊獸皮,要不是劉仲先出聲,他準認不出他,活脫脫的野人啊,沈謙淚往心裡流。想起阿奴忽悠他,此人眼露兇光:“阿奴呢?”
“呃?”阿奴正在看戲,以為他們會像瓊瑤劇一樣嚎上幾句,沒想到沈謙馬上就找自己。
沈謙馬上指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