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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劇烈思想鬥爭的伍子風決定還是不要收這個麻煩的主,於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那個,安雪同學,酒這東西喝多了會亂性的。”
興許是對伍子風這個越來越神秘的男子產生了一絲的好奇,這個一向矜持的女人在此刻卻顯得如此大膽,眼神之中帶著她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嫵媚,吐氣如蘭:“伍子風同學,倘若你能把我灌醉,拿由得你亂性。”
被這一個媚眼勾起慾火的伍子風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這個身材還未完全發育出來的女孩此刻一個媚眼施展出來竟有不亞於王晶晶的吸引力。也不再管酒後是否亂性是否被瞧出端倪,拿出一個嶄新的茶杯給眼前女孩倒上。
那個被叫做安雪的女孩很有素養的輕輕端起酒杯,衝看著她的伍子風眨巴眨巴眼睛,隨即淺酌了一口,入口辛辣,但回味無窮。
“果然好久。”安雪將酒杯放下發自內心的說道,卻不透露這酒如何的好。
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對方明白就好,沒必要說出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樣的女人尤其不惹人厭,當然,對女孩也同樣適用。
窮人喝酒看度數,富人喝酒看牌子,這句話也並不是對所有的人適用,眼下這種酒就看不出牌子,也看不到度數。
令伍子風詫異的是這個看起來不勝酒力的女孩竟然一杯白酒下肚而不變色,眼睛似笑非笑看著伍子風:“如果你執意要把我灌醉,那我奉陪。”
看安雪喝酒的架勢伍子風雖不知根知底卻也有些瞭然,一個一杯白酒下肚卻不變色的女孩絕對不是第一次喝酒,心裡思瞅著他那私藏的一瓶白酒能不能把眼前這個女孩灌醉,最後得到的答案是沒有把握。
沒有把握的事情伍子風絕對不做,所以捎帶提醒的說道:“安雪同學,下午我們還有課。”
一副高深莫測姿態的安雪也不揭穿伍子風心疼酒的意圖,只是眼睛一直盯著伍子風,知道把對方看的一陣不自在。
等到安雪認為到達她預定的效果了,方才慢悠悠的說出一句不著邊的話:“伍子風,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屋內中間一口桌子,上面擺著一個長約五十寬有三十的相框,相框上是一個不算年紀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成熟的笑容,兩邊是一副白色輓聯:陳老大安然歸去,鴿子幫重振溪海。字型蒼勁有力。
靈前跪著一個絕美的女人,一頭亞麻色的頭髮被白布包裹,挺翹的鼻樑,嘴唇緊抿,漆黑的眸子含著一種莫名的憂傷。她的身邊同樣站著一個面容絕美的女人,一身漆黑的緊身勁裝,那一張不帶任何感情的臉上不含半點表情,似乎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冷漠。
左右兩邊各站著一個一襲黑色西裝左臂卻綁著一條白布的男人,左邊一人帶著眼鏡,斯斯文文,似是書生的模樣,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本命叫做陳羽生綽號白面書生的左護法實際上是個伸手高強的人。
右邊一人面色嚴肅,平頭,這個做了十年的鴿子幫右護法遲影風對鴿子幫的成立立下了汗馬功勞,他所掌管的影堂一直被視為鴿子幫的最強戰力。
一夥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當先一人身材有些發福,保養卻極好,他上前一步接過左護法陳羽生遞來的三炷香,悠悠嘆了口氣:“陳老大你走好。”隨即把三炷香放入香壇站到一邊。
門外站著不下數百名的黑衣大漢,個個面帶嚴肅的立在兩旁,等待前來上香的人。
一波又一波的勢力的到來足以可見這個被稱為鴿子幫幫主的陳老大在溪海城有著怎樣的地位,等到所有人都上完了香,一人喊道:“一鞠躬!”所有的黑色西裝的人都微微躬身對這個曾經在溪海城呼風喚雨的陳老大報以尊敬,或發自內心的,或幸災樂禍的,總之,表面功夫都做得很好。
等到三次鞠躬完畢,一襲白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