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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本送到王爺的書房去。”
帳房難免好奇,捧著賬本湊了過來:“陳叔,那名叫南思的黑衣男子是誰呀?地位如此之高?”
陳叔似乎陷入回憶之中,最後嘆氣道:“那是先帝賜給王爺的貼身侍衛,王爺五歲時他就跟在身邊了。”
帳房先生挑起了雙眉,一副瞭然的樣子,也不再多問,忙送賬本去了。
翌日卯時三刻,葉鈞接受王府裡奴僕們的跪拜之禮,再用過早膳後,回了房間。
這位王爺深居簡出,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名門閨秀有的一拼,後來得知,王爺眼睛不好,見不得光亮,每次見他都是蒙著眼睛,由貼身侍女顏月伺候著,而那位貼身侍衛南思,再也沒在人前顯露過真身。
王府裡少不了思春的丫頭,私下裡談論著王爺身邊的南思侍衛多麼英勇神武,英姿颯爽,卓爾不凡。偶有小廝在清掃房梁時發現有腳印在上面,猜測南思日夜在房樑上守護王爺,是個“樑上君子”。
放在書房裡的賬本通常是南思過目後,簡述給葉鈞聽,葉鈞稍給處理意見,然後南思審批下去,一來二去,王府裡的丫頭們都喜歡文武雙全的南思,他成為了丫頭們單相思以及夢境裡滾床單的物件。
葉國人人皆知,葉國有一個葉鈞,葉鈞握有天權軍,天權軍所向披靡。忠則鞏固皇權,定國平天下。逆則為江山社稷之毒瘤,帝王寢食難安。
葉鈞在葉國並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官職,空有幾個好聽的虛位,並沒實權。
但貴胄大臣卻覺得葉鈞並非等閒之輩,他的歸來,讓朝中沉浸在一種緊張的氛圍裡。他歸來數日,竟無人拜訪,正值局勢微妙之時,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還是看清局面再站隊也不遲。
天權軍並非葉鈞一手建立,葉鈞的親生母親瑤貴妃是邊疆少數民族的族長女兒,老族長降於葉帝,為葉國固守邊疆四十年,一生只有一女,所以當老族長過世時,留了這麼一支“天權軍”下來。
瑤貴妃將天權軍交給聖上,葉帝言瑤家忠君為國,守衛邊疆,勞苦功高,而葉鈞又自幼在蒼國做質子,葉帝覺得虧欠於他,於是在他歸國之際,特將天權軍交給葉鈞,成為他的親隨軍,不在帝王管轄之內。
皇太子登基時,葉鈞剛從蒼國歸葉不久,許多大臣諫言,天權軍乃是社稷之毒瘤,江山之惡瘡,葉鈞此人更是留不得,說來也奇怪,幾本彈劾的摺子就如同石沉大海,被壓了下來,時間久了,也就無人問津,直至當今皇帝葉信登基,也沒再提起過。
天權軍曾是葉國最兇悍的軍隊,在老族長的帶領下奮勇殺敵,而真正讓它名揚天下的,則是葉鈞。
在葉鈞的帶領下,天權軍創造不敗奇蹟,將軍隊擴大三倍,成為崇沅大陸上聞風喪膽的王牌軍隊。
在葉鈞回到溪城的第五日,宮裡來了聖旨,皇叔遠道歸來,侄兒皇帝沒理由不召見,這幾日忙於政事,今天終於得空接風,請他入宮一敘。
“南思,晚上陪我入宮一趟。”葉鈞對著空氣說話。四周一片靜悄悄的,他聽不到迴音,便輕咳了聲,帶著點無奈地道:“南思……”
“不去。”
“都多少年了。”葉鈞抬手,衣袖輕掩咳聲,嘴角卻露出了淡笑:“你不陪我去,那我只能隨便遣人隨行了。”
南思默不吭聲,但卻有了動作,他利落地從房梁翻身下來,站到他身後,將他蒙著眼睛的黑布解開,在他耳邊說道:“主人,時辰不早,該熄燈歇息了。”
南思拿開燈罩,捻滅了燈芯,好似那火的熱度無法將他燙傷,四周暗了下去,葉鈞的眼,卻睜了開來。
葉國皇宮地勢較高,每日早朝,大臣們的馬車只能停在山腳下,自己步行上山,而年過六旬的老臣上回早朝則如同要了老命,苦不堪言,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