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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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趕緊溜,要被她們發現了,一準兒被當成流氓!
誰知剛轉身,便聽陳靜聲音氣惱道:“流氓,你站住!”
完了,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沒轉身,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也是來噓噓的,只是恰巧和你們撞上了,你信嗎?”
陳靜轉到我前面,看著我,目光帶著怒氣,道:“狡辯,你分明是跟著我們,我要去告訴當家的。”
我道:“你難道要告訴他,我偷看你倆噓噓?”
“你……”陳靜氣極,這時,後面的葛曼曼道:“陳姐,別理他了,你還是先去拿東西吧。”
陳靜像是想到什麼,忽然踢了我一腳,道:“流氓,去拿點兒酒精來。”
酒精?我愣了一下,道:“她受傷了?”
陳靜道:“問那麼多幹嘛,拿就是了。”我不知道這兩人搞什麼鬼,但為了自己的名聲考慮,還是屈服了,乖乖去拿了酒精,兩人讓我不準偷看,便不知道在後面搗鼓什麼,我心裡好奇的跟小貓在撈一樣,最後好奇心打敗了一切,斜著眼睛偷瞄,雖然是夜裡,視線不清楚,但我還是發現,葛曼曼是在將酒精往大腿和屁股上抹,霎時間我就明白過來了,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
我大伯喜歡給我講故事,以前還跟我講過抗日年代的一些事兒。
據說紅軍過雪山草地的時候,那地方和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有些像,草地裡也有很多螞蝗或者草蜱子一類的東西。
當時也有女兵,女同志都有生理期,當時條件很艱苦,沒有酒精這些東西抹,生理期到了,血腥味兒特別招螞蝗,據說有女兵在睡覺的時候,第二天一醒來,發現身邊的同志死了,全身青白,被吸的一點兒血也沒有,脫下對方的衣服褲子一看,下體和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碩大的螞蝗。
這不是杜撰的,是確有其事,所以咱們能有今天的生活,那些犧牲的烈士們,真的非常偉大。
酒精可以刺激螞蝗,一般塗了酒精,螞蝗就不敢靠近了,我回過神兒來,心裡更加堅定了這次要多照應隊裡兩個女人的想法。須臾,二人收拾妥當,陳靜瞪了我一眼,也不搭理我,牽著葛曼曼的手就走了。
我覺得陳靜的表現,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挺有人情味兒的,完全不像是什麼可以摘下腦袋的千年老妖怪。
這究竟是一種巧合,還是說小黃狗想多了?
那小子之前說話說一半,究竟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越想越不對勁,回到帳篷後,準備將小黃狗弄起來,這小子估計是知道我想問他問題,不理我,任憑我怎麼推都裝死,最後我用睡袋的帽子,將他口鼻完全堵住,這小子才不得不做出反應,苦笑道:“小祖宗,這大半夜了,你能不能行行好,別折騰了。”
我道:“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想找你交流交流嗎。”
小黃狗上下打量我兩眼,警惕道:“兄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那件事情不好說,等我弄明白了,我肯定告訴你,成不?”
小黃狗的模樣挺真誠的,我想了想,知道自己是套不出什麼話的,便放他一馬,兩人矇頭就睡,半夜的時候,估計是換班,弄出了挺大的動靜,模模糊糊我醒了過來,睡在睡袋裡比較憋屈,於是朦朦朧朧的伸了個懶腰,滾了兩下,滾著滾著我覺得不對勁,帳篷變寬敞了,確切的說,是小黃狗不見了。
我以為他是去放水了,迷迷糊糊的想到:這小子腎不好,不能憋,我半夜就從不起床撒尿。但過了一會兒,小黃狗還沒回來,這麼長時間,就算是上大號也該解決了,這小子去哪兒了?
心裡有了個疑點,我就睡不著了,爬了起來,外面守夜的哥們兒已經換人了,除了我們的紮營地,其餘的地方便是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