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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來的精深,雪然,以我此時的修為,恐怕也留不住你。”
說起修為,計雪然雖然在年輕一輩穩居頂峰,但在這憨厚的和尚初六面前,總是稍遜一籌,計雪然早就探查過兄長的修為,均是一無所獲,可見他的修為比自己還要高深,雖然平日裡謙虛,毫無傲色,但計雪然也心中清楚,能比自己修為高深的,不是一派掌門便是修行多年的世外高人,向初六這般絕算得上是另類,絲毫不在自己之下。其實不知,若在一月之前,初六恐怕還不如自己,只是後來因禍得福,才修為精進,更孰不知,兩位神僧也是因先後助兩人脫離安危,才提前耗盡佛法,離開人世。
思索了片刻,計雪然捂嘴笑道:“初六哥,想起兒時的相遇,除了父親和外公,你便是我心中最為強大的保護,這可是個‘陰影’,恐怕一世都脫離不掉了,呵呵。”
初六一愣,後聽出計雪然是玩笑,咧嘴笑道:“脫不掉便脫不掉吧,哈哈,雪然便將這‘陰影’帶到墳墓裡去吧,額…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初六一時興起,隨即又想起尊師教導,連忙自呼罪過,計雪然看來,這純真和尚的心性,卻是一直未變。
過了良久,計雪然想起剛來時見到的化善禪師,隨道:“初六哥,化善禪師怎如此年輕,不知距化真神僧相差多少?”
初六聞言,認真道:“雪然你別看師叔面容清秀俊朗,其實也有百歲高齡,至於具體多少,為兄也不甚瞭解,這與師叔所參之禪有關,外人是無法理解的,雪然,你可曾觀察過師叔的修為?”
計雪然這才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升起一絲奇怪,道:“初六哥你這一提我才想起,當時我祭拜,根本無心去感受化善禪師的修為,好像根本從未想過要去探查一樣,待下次若有機會,我再摸索一番,化善禪師乃是得到高僧,想來也不會介意。”
初六聽言,連忙擺手道:“雪然萬勿擅自探查師叔修為,若師叔不知你身份,可謂危險至極。師叔所參之禪極為神異,如你方才所言,你當時並未想到要感悟師叔修為,那根本不是巧合,而是因為師叔修為本就有此功效,莫說是你我,恐怕連尹谷主也掙脫不了。”
聽初六講述,計雪然震驚連連,同時也甚為歡喜,不想這化善禪師竟是這樣的一位高僧,不禁問道:“那化善禪師的修為,豈不是和化真化黎兩位神僧相差無幾,或是已經超過兩位神僧?”
初六搖頭:“這我卻不知,佛門所參之禪奇妙萬千,但不同修為有太多的牽連,化善師叔雖然參禪玄妙,但未必修為能超過師父和師伯,可有一點可以肯定,師叔的修為應和尹谷主相差無幾,應是略高一籌。”
計雪然疑問:“此話怎講?”
初六轉正了身子,向著遠方望去,沒過多久,開始講述了一個短暫的故事:化善禪師早年之時並不喜閉關修行,唯愛參禪和外出遊歷。化善此人生來爽朗,又是身出大慈一脈,在修佛一事上也是極為幹練,他曾發願,前五十年專心參禪,後五十年遊歷人間,造福黎民百姓。也正如他發之願,五十歲之前一直在寺中專心參禪,不理明王寺內外之事,五十歲時,參禪有悟,便離開明王寺,開始了漫長的遊歷。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化善禪師路經一地,便造福一地百姓,不少淫肆妖怪騷擾百姓,均被路過的化善禪師佛法超度,大千世界幾乎各處村落都流傳一位苦行僧的美名。化善禪師如此這般,未曾間歇,直至三十七年前一次受傷,讓化善禪師改變了宏願。
三十七年前,化善禪師由荒漠極北之地返回,路過王屋山北方的八百里的一處村落,當時那村落可謂是悲慘至極,幾個虎頭虎腦的妖物化成人形,正在強搶村中孩童,欲煉妖器,化善禪師行善半生之久,從未見過此等兇殘之事,一時惱怒,便首次通下殺手,斬殺了一個正在行兇的小妖,這一下可謂是激怒了剩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