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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做事沒有點成算。”
朱秀麗的婆婆閉上了嘴巴,憋憋屈屈的不說話了。那個抽著水菸袋的男人又點了一下水煙嘴上的菸絲:“小姑娘,你有什麼事上屋裡來說。”
他先轉身往屋裡去,朱秀麗拉拉林夕的手,她說:“這是靠山新村的村支書。”
朱秀麗的這句話一出,林夕的心神就穩了。她一手拉著朱秀麗,一手拉著羅樹珍,走上臺階,進了屋裡。
朱秀麗的婆婆也不幹活了,叮囑自己的大兒媳婦不要偷懶以後,她也跟著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沙發還是很多年前的那種老沙發,上面鋪著一條花開富貴的金絲絨蓋毯,抱著水菸袋的男人一屁股坐下去,其餘的男人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
林夕看了看,拉了張凳子坐在門邊。
“咕嚕嚕嚕”的聲音過後,靠山新村的村支書把水菸袋放在地上。八十多公分的水菸袋立在地面上,沒有動一下。
他拍拍手,看著林夕:“小姑娘,我是靠山新村的村長兼村支書李三海,請問怎麼稱呼你啊?”
村支書的態度很平和,看著林夕的眼神也沒有什麼惡意。
林夕看著他,道:“我叫林夕,我是受了朱秀麗的老師陸慎之的委託,來帶朱秀麗他們去學校的。”
村支書點點頭:“那那位陸老師為什麼不親自來呢?”
“一個多月前,他遭遇車禍,去世了。”陸慎之是在回家的時候,被醉酒駕駛的人給撞到的。
說起來群裡已經有好幾個出車禍去世的人了。在這樣的關頭,林夕的思維忍不住發散了一下下。
村支書還以為那個叫陸慎之的老師是沒時間,所以才叫林夕來接學生的,沒想到那位老師已經不在了。村支書的心裡,有點點難受。
他看向坐在自己左邊的李大根:“大哥,你是怎麼想的?”
靠山新村全部姓李,村裡所有人家的老祖宗都是同一個。只是這麼多年下來,已經分支,大多數都已經出了三服甚至是五服了。
李三海跟朱秀麗的公公是堂兄弟。
“她是我家的媳婦兒了,怎麼還能去讀書?”李大根語氣強硬,並且惡狠狠地瞪了林夕一眼。在李大根的眼裡,林夕跟棒打鴛鴦的大惡人已經
() 相差無幾了。
村支書又看著林夕:“林姑娘,你也聽到了,朱秀麗已經跟我們家李冬生結婚了,他們的婚姻是雙方家長坐在一起合過八字,過了六禮的。你跟她無親無故,紅口白牙的就說要把她帶去讀書。”
“你要知道,他們家可是收了三萬五彩禮的。還有今天的酒席也花了很多錢,最主要的是,我們家的鄰居百忙之中抽了時間過來參加這個婚禮。”
“白天他們才隨了禮吃了飯走,到了晚上就說這個婚禮作廢,你要帶著新娘子走,這不好吧?”村支書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但眼神已經變得銳利了。
林夕直視他的眼神:“但是你們的婚禮是不合法的,朱秀麗還不滿十八歲,她還是個未成年。”
之後的話,林夕沒有再說,但能在這個年代成為村長,又兼任村支書的,他應該是懂法的。
林夕就記得他們蓮花村的村支書每個月都要去市裡學習法律法規。大明寶還好幾次跟林夕講顧大宏被那些法律法規折磨得頭禿呢。她還講了,現在顧大宏他們學的法律法規大多都是關於婦女兒童的。
李三海確實懂。他這個村長跟村支書在法律法規方面學得確實不錯。他知道林夕的未盡之意。
如果今天她帶不走朱秀麗,那麼她會將這件事情告知婦聯。
婦聯雖然好像沒什麼存在感,但是她們要真的想辦成一件事,還是很麻煩的。尤其是近幾年婦聯新上任的那個婦聯主席,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