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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攬客時間呢。
要是再等三個月才開始建旅館,讓那些好不容易被攬過來的人住哪裡?再住到縣裡去?那還有什麼樂趣?
敲定了旅館的選址。林夕說起了姚雨然跟她兩個女兒的事情。
正好村婦聯的付大姐也在村部,聽到這句話,立馬拍板:“村長,支書,我覺得這個小姚可以掛我們村的集體戶。”
付大姐是個寡婦,她男人在二十年前就沒了,她一個人養大了一雙兒女,且作風清正,整個村子裡就連話最多的長舌婦也沒有說過她半句不是。
在選村裡的婦女主任的時候,能寫能讀的付大姐就被選舉成了婦女主任。
這麼多年來,他們蓮花村沒有一個女嬰死於重男輕女,也少有家暴事件發生,主要就是因為她的普法宣傳到位。
至於村最裡面水塘裡那些被溺死的女嬰,大多數都是別的村子的。
從千禧年過後,這種溺死女嬰的事情發生得也少了。
姚雨然的事情林夕一點假都沒有摻和,付大姐這一輩子最討厭的事情一是賣女兒,二是家暴。
姚雨然什麼都佔了。她十分贊成林夕的做法。
“家暴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且隨著家暴次數越來越多。是極其容易失手的。這次姚雨然被打破了頭,打斷了腳,下一次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家暴這種事情只要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說白了,這就是一個試探底線的過程。
如果第一次家暴沒有激烈反抗,實施家暴的人就知道了另一方的底線。有了一次的成功,很快就會有第二次。
而有
() 一部分人(),在實施家暴以後都是會有一個愧疚期。在這個愧疚期裡(),他們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把自己實施家暴的“過程”合理化。
並且會用跪地、寫保證書等等舉措來尋求受害者的原諒。但無論是跪地也好,寫保證書也好,都不會管用。情緒上頭,該打還會打。
時間久了,這種愧疚感也不會有了。並且覺得理所當然起來。
打死打殘,只是時間問題。每年多少女性死於家暴呢?
付大姐要求去市裡看姚雨然,林夕從杜順成手裡拿到了建築隊的電話,把池香萍送回家看兩個孩子,開著車帶著付大姐去了。
付大姐的一雙女兒都在外面上大學,這些年付大姐沒有結婚,但她的精神十分富足。做村幹部一年沒多少工資。
付大姐也做得有滋有味。甚至很多年前就有人要調她去鄉里的婦聯工作。付大姐也沒去,畢竟在婦聯上班真的沒多少工資,她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呢。
付大姐有個好手藝,她烤的燒烤味道十分好,每逢大集的時候她就會到集上去烤串,生意相當火爆。
她的一雙兒女的學費,就是烤串掙來的。這次蓮花村要開發,她是要開一間燒烤屋的,選址就在林夕選的宅基地旁邊。
或者說,林夕在哪裡蓋賓館,她就在哪裡開燒烤店。在去市裡的路上,兩人在談論完姚雨然以及小芳小月上學的事情後,就一直在說這件事。
姚雨然已經輸完今天的消炎藥了。林夕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給她請了個護工,一個小時十塊錢,就是幫助姚雨然上個廁所,關注她的液體情況,及時叫醫生。
林夕來,給她結了30塊錢,護工立馬走了。醫院像姚雨然這樣需要護工的病人有不少,但護工更多,她要是不快點去攬客,今天就要閒著了。
姚雨然知道跟林夕一起來的婦女是婦女主任後,有些拘謹。她雖然覺醒了許多,但在面對官的時候,還是有點畏懼的。
付大姐做婦女工作也做了很多年了,她的行事很有一套自己的標準,態度十分和藹。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