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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收沒被綁住,他現在都想捂住耳朵不要在聽一個字眼。
「都……」
權斯庭舉止輕柔地挪開他礙事的胳膊,面龐掛著的笑容滿是惡劣。本就知道答案的人,非要出大難題像是做完形填空的試卷,讓盛褚年選擇。
盛褚年羞到難以啟齒,足足頓了幾分鐘才別過頭音色低啞道:「都到這種地步了,即便我想逃也逃不掉了。」
整段話說的聲若蚊蠅,沒底氣到全然不像他的風格,盛褚年心裡都在暗自打鼓,他怕權斯庭根本沒聽到。
「機會難得,趁我未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也許你捨不得放掉我的,對吧?」說完之後他如釋重負,徹底背靠椅子癱軟的半躺著,勾住唇角笑的魅惑。
獵物上鉤了,但二者介是彼此獵物。
獵人的角色扮演起來也不需要太重痕跡的演技,展露的越多越容易被察覺端倪。
權斯庭收回剛才的話,玩味地眯起眼睛看他,繼而輕挑起盛褚年下巴,看似正經動作又是實打實調情。
手心溫熱的觸感像是利刺扎進皮肉的排斥,盛褚年出於本能的躲避卻被大力的鉗住下頜。
「那看來我們可以慢慢嘗試更多花樣。」
盛褚年腦袋如同灌了水,盲目點點頭附和著男人的話語,以後在一起度過的日夜現在無心思考,權斯庭變得花樣折騰他。
與其擔憂未來不如先考慮當前,刺痛感一股腦湧進腦海里盛褚年被箍在椅子上疼到直冒冷汗。
手中抓拿的東西此刻成了他的洩力點,盛褚年死死攥緊手中的錄音筆松不開手,金屬製品捏的快要碎掉。
只怕自己連今晚都熬不過去。
等到徹底消耗殆盡權斯庭的體力,窗外的天已經不知在何時矇矇亮起。
盛褚年體力消磨殆盡,琥珀色的瞳孔添了一絲渾濁大不如前明朗。
脖頸到鎖骨的紅痕好不容易經過幾天遮掩快消掉了,今晚過後又添了新的。
他半天緩不回神,半闔著眸子快昏過去。
權斯庭整了整衣服褶皺默默拿走他手心裡的錄音筆。
當錄音按鍵再次被按下,一切標註了結束的訊號,但證據會留存到毀滅之前。
「等下次有空,我們可以一起聽聽裡面的內容。」權斯庭邪笑,從他手中抽出錄音筆,重新放回抽屜。
「我相信會很有趣,畢竟你也喜歡我這樣對你。」
盛褚年虛弱的舉著手給男人展示腕上破皮的勒痕,傷口處透著鮮艷的紅還略微有些發紫。
他略有惹人憐惜的意味暗示道:「下次換種方式,綁太緊勒得太疼。」
時間靜的出奇,一分一秒的流逝。
權斯庭轉身摸出煙盒將香菸噙住,他非但不同情,反而隨手丟給盛褚年一支打火機,有些無情的冷聲命令:「湊過來,給我點菸。」
現在這樣?給他點菸?
翻臉真夠快呀,兩人方才還好像連體嬰似的貼在一起,才分開幾分鐘就陌生的宛如不認識。
長久的寂然,再沉默中顯現出答案,當下服從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盛褚年探腳從座椅下來,赤足站起,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由自主地:嘶!了一聲。
他踩著地板一步一顫走到那人面前,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腿軟的好似踩進棉花堆裡。
「啪嗒」打火機按動,騰起火光。
權斯庭叼著煙重新敲擊鍵盤修改起電腦中的策劃方案,純白色的煙霧飄蕩在周圍。
「權哥你真的狠心,玩完就要被拋棄。」盛褚年臉頰洋溢著笑容有來有回地打趣,實際在心底已經在盤算該怎麼才能悄無聲息掐死權斯庭了。
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