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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男主平日裡對他兄弟和下屬挺好的,她自己佔了個身份的便利也算是他的下屬,對自己還行。可是原書裡面他根本就是個渣男!她甚至懷疑男主是個仇女癌,不然為什麼不近女色為什麼同一個人只是性別不同就區別對待。
「夏安,你跑去哪裡了?一直沒看到你的人影。」娃娃臉男子安佑之看到人眼睛一亮,開口喚她。就要跑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表兄六皇子也走過來,他又放慢了腳步。
「阮夏安已死,找她請燒香。」阮夏夏頭也不回地進去自己的營帳,唰的一下扔了手中的狗尾巴草,枯黃枯黃的無情地被扔在地上。
安佑之暗暗鬆了一口氣,對著自己表兄六皇子抱怨,「阮夏安這狗脾氣,看著真想讓人踹他一腳,居然咒他自己死,也是能耐了。全天下都沒他這樣的,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生氣。」
六皇子臉上帶著笑,俯下身撿起了那根枯黃的狗尾巴草,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少年鼓著臉憤憤朝前走的場景,眼睛明亮的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嘴中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心中一熱,他含笑開口,「是個妙人,也十分鮮活,下次定要結識一番。」
安佑之的視線有些飄,尷尬笑道,「想必是他發現除了他一人只有女眷們乘了馬車吧。殿下,姑母也來了,我們去她的營帳裡面吧,好久未見她了。」
他打著哈哈將六皇子弄走,不敢想像六皇子真的對阮夏安起了興趣怎麼辦?他到時候在中間豈不是左右為難。別的不說,他的姑母安貴妃也絕對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只要危及到了六皇子的安全,她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說是營帳,和一處小房間也差不了多少,阮夏夏走到裡面看看已經擺放了一張軟塌,她二話不說就躺了上去,閉目養神。
但是她忽略了營帳的一個痛病,那就是不隔音!
「裴哥哥,萱兒終於又見到你了!」耳邊傳來女子的嬌憨聲,阮夏夏後背一寒睜開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營帳的一個方向看。
她是定王世子的義弟,帳篷自然也與定王世子距離不遠,但她沒想到豈止是不遠而是就隔了一層油布!
「萱兒,不得對世子無禮!」是中年男子的嗓音,隔壁裴褚在見客。
阮夏夏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繼續聽下去,只聽得熟悉的淡漠聲音傳來,「喬叔實在客氣了,你這次回京還是我們初次見面。西北那邊如何?」
「一切安好,」中年男子繼續說道,語氣含有深意,「如果不是安好,我又哪能回來啊?」
沒有外敵入侵,西北放了那麼多的將領頂上的皇帝可不放心。於是,便有了另外一條調令出來,大晉上下東西南北若是有何不安分的地方就調西北軍的將領過去,上次江南有西北軍過去便是這個道理。這樣西北軍四處分散,將領也分佈在各地,領著數百的人,便是想要造反也成不了氣候。
這次,西北的棉花和羊毛賺了不少銀錢,過冬的糧草物資也都十分充足。是以儘管京城並無大事,朝中還是借著冬日可能會有雪災的緣故讓喬萱的父親喬將軍和傅徵北二人回京,還帶回了上千計程車兵。
「喬叔,棉花一物在北地長勢如何?」裴褚挑了挑眉,開口問道。
「好,極好!那阮家人當真是不錯,不僅低價提供給我們棉,還教導士兵們如何種植。」喬將軍對阮家的觀感不錯,尤其是在得知阮家已經投靠世子。世子認了阮家的大公子為義弟。
「這個冬季,當是沒有人會凍死了。世子這個義弟認得好,改日老夫定要見一見阮大公子,他家的小公子我是見過的,是個好苗子,性情也不錯。」
聽到這番話,隔著一道油布,兩人臉上都露出了與有榮焉的驕傲,當然男子臉上是一瞬即逝,阮夏夏努了努嘴,方才心中對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