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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披風不知何時落了,迤邐在地如絳河般。
於桓之雙手撐在榻沿邊,俯身凝視著南霜,眼中滿滿全是笑意:&ldo;還信不信?&rdo;
他的臉貼的極盡,峰巒般的鼻尖貼在自己的鼻頭。南霜可以清晰地看到光潤的唇吐出一個又一個撩人的音符。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回答。只怔怔看著於桓之,心中百轉千回只餘下一個念頭:此人果真魔頭,千年魔頭。
正房的彩畫屏風隔出內外間。
屏風上細膩的工筆暈染著梅蘭竹ju,而靜謐的房中,繾綣又不平順的呼吸,縈繞出萬紫千紅。
於桓之稍稍移開臉,用手勾住南霜的下顎,對她輕輕一笑,道:&ldo;好,我來讓你相信。&rdo;
話音剛落,南小桃花只覺一隻溫涼的手探到自己的脖間,輕巧挑開衣襟上的扣子,嘶啦一聲,便露出鎖骨處一小片□的肌膚。
南霜徹底呆了。
於桓之的笑容很清淡,卻足以魅惑人心。他的腿抵在床榻上,右臂攬過南霜的肩,埋頭朝她的鎖骨下方探去。
南霜的右邊鎖骨下方,有一枚印記,曲折的枝幹,靈巧的葉,並蒂桃花開得如火如荼。
於桓之的舌也如火如荼地掠過那枝幹,停在並蒂花上,微微停滯後,滾燙的唇貼了上來,起初舔吻,直至反覆吮吸。
南霜腦中全空了,心中是異樣的驚惶與激越。
她不由自主呻吟了一聲,那聲音七分嬌柔,三分縹緲。
這下,於桓之的腦子也全空了。他忽然鬆開南小桃花,目光幽深又迷離,靜靜瞧了她半晌,直到呼吸越來越粗重,直到他忽然埋頭,張嘴狠狠穩住了她。
這一吻如此霸道,如冰河鐵馬一夢,旌旗蔽日,擂鼓鳴金,又如海上風雨來襲,掀起萬丈波瀾,奪去南霜的神智。
於桓之早已將她緊緊箍在懷裡,那力道似天塌地陷也不肯將她放開。
南霜不記得他吻了多久,只知自己從驚詫,到探舌迎合,直到最後全然沉淪。想必這便是所謂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南小桃花將其歸結為走火入魔一類。
於桓之鬆開她許久,仍在粗重的喘著氣。兩人的衣衫都有些皺,愣神看著對方,誰也不肯動一下,怕一動就驚破一場美夢,又怕再一動便陷入夢境深處。
屋角蠟液凝在燈座上,燭火爆了一聲,濺出幾粒火星子發出噼啪聲響。
南霜倏爾一驚,翻身坐起。她瞅了瞅自己的衣裳,又瞅了瞅仍舊愣在床沿邊的於小魔頭,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跑到桌邊,顧不得茶壺水已涼,翻了個杯連飲了三杯。
此時於小魔頭已清醒了些,他坐在榻沿邊,正閉眼捏著眉心。
南霜見狀,又替他斟了杯水,端到他跟前,閃忽著眼笑道:&ldo;喝吧?&rdo;
於桓之抬眉,目光自她的臉移到那杯水,伸手接了也是一口飲下,又無奈瞧著她笑道:&ldo;果真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rdo;
南霜瞧見他胸口仍舊起伏不定,沖他嘿嘿一笑,便徑直自木架上拿了水盆,跑了出去。
於桓之詫異地瞧著南小桃花,她出門時還將房門掩上,生怕夜風吹進來,凍著於小魔頭。
愣怔了片刻,於桓之剛拾起地上的披風,欲跟出去,南霜卻一個閃身回了屋。
她勾起後腳跟將門合上,把水盆放在木架上,取了布巾浸水,又擰了兩把。握著冰濕的布巾,南霜來到於桓之跟前,抬手替他擦了擦額角,又悉心沿著臉頰的輪廓為他拭臉。
南小桃花記得,在喜春客棧時,有一次自己也不太安分,抓著於桓之的衣袖說自己被他點燃了。於小魔頭出屋打了盆水,將冰涼的手帕放在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