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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範圍瞬間就被縮小到了少府。

這部門裡邊能拿到這批紙的人總共也沒多少,有資格上疏天子的更是鳳毛麟角,再用知道武城侯買賣官爵以及竇家諸多不法之事進行篩選,竇敬很快便確定了暗中窺視著他的那條毒蛇究竟是誰。

少府令毛綽。

此人乃是尚書令潘晦的表親,憑藉著潘晦的關係拿到了少府令這個肥差,此前又因為竇家向他索財而鬧的很不愉快,而無論是背靠少府,亦或者是背靠潘家,都能叫他很輕易的得到那些尋常人永遠不會知曉的秘聞。

竇敬彼時尚且有一絲理智存留,只令長子武城侯打發毛綽上門宴飲,不曾想毛綽接到請帖之後看也不看,便當著竇家人的面扔到腳下狠狠碾了兩下:“我胥吏賤人,如何敢登燕王的門呢?武城侯若當真有意請我吃酒,不妨先將侵吞少府的那幾個將作署吐出來,如何?”

竇家人既然顯貴,必然就要佔據油水豐厚的部門,毛綽手裡攥著皇室的錢袋子,竇家怎麼可能不朝少府伸手?

而對於一個貪婪又吝嗇的守財奴來說,有人從他的口袋裡掏錢,並且不打算為此付出任何代價,無疑會極大的觸怒他。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毛綽背靠尚書令潘晦,又自覺是九卿之一,怎麼可能被人打臉之後還主動上門,搖尾乞憐!

毛綽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皆有前因,是竇家人將手伸得太長了。

而在武城侯看來——是你毛綽先在背地裡對我們捅刀子,現在我們不計前嫌,好意邀請你上門做客,你卻給臉不要臉!

天子都要讓我家三分,你算個什麼東西?!

於是憤而派出門客,當眾將毛綽殺死洩憤。

竇敬知道的事情,毛綽已經死了,他難免訓斥了長子幾句,馬上便將那門客送走避禍。

此時到了朝堂之上,竇敬被昔日同盟發難問到臉上,便只滿面歉色,唏噓不已:“如此駭人聽聞之事,老夫也是剛剛聽聞,下朝之後,必將親自往毛家府上拜祭。”

又真摯道:“殺人者的確是我竇家的門客,只是他作下如此兇行,卻並非出於我家指使。此獠行兇之後便逃得無影無蹤,其中內情已經不得而知——倘若有人收買了您家裡的門客,讓他出去殺人放火,這罪責難道也要由您來承擔嗎?”

耿戎冷笑一聲:“此事究竟是怎麼回事,燕王心知肚明,何必作出這些樣子,惹人笑話呢!”

竇敬只當做沒聽懂他言語中的諷刺,將心神全數放到了一直沒有開口的潘晦身上。

相較於耿戎這個率先發難的人——他才是最應該憤怒的那一方。

潘晦卻沒有看竇敬,甚至於他都沒有主動提及毛綽,好像死的不是他的表親一樣。

他只是斂衣上拜,向天子道:“臣尚書令晦有言啟奏。”

竇敬隱藏在衣袖裡的手指不由得蜷縮一下,一股遲鈍的煩悶忽然湧上心頭。

因為他猜不透潘晦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是想叫天子替他主持公道?

竇敬眼瞼微垂,心下暗松。

若真是如此,對他而言,其實也算是一件好事。

這是又一個檢驗天子對待竇家真正態度的機會。

懷疑,是一個政治家生存下去的基本能力。

高坐之上,一直靜默無聲、彷彿泥塑木偶的天子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奏請驚了一下,好半晌過去,才“啊”了一聲,端正身體,正色道:“講。”

潘晦遂跪地道:“臣有罪,望請陛下寬恕。”

他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一絲不苟的開始誦讀:“本朝官員所上奏疏,無論中樞朝廷,亦或者地方郡縣官吏,悉數須得經由尚書檯上呈天子。臣今日忝居尚書令,總理尚書檯諸事,不想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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