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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謝萬德打電話。
大姐接到電話後,坐著公共汽車就來了。
謝老爹一看謝萬德沒到,就問謝大姐怎麼回事。
謝大姐說,“不知道。打了無數個電話,就是沒人接。”
謝萬德慣用的伎倆:打電話不接,終於報應到了他親孃的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女昏(二十一)
謝萬德跟孟雲心撒了個豬都能看破的謊,就樂不可支的去逛超市了。一邊逛一邊哼著小曲,覺得自己很聰明,躲過了一次花錢的事情。
逛著逛著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是孟雲心,心裡想,“這麼快就看完病了?不可能。肯定是想叫我回去付醫藥費。”
冷哼了一聲把電話放進褲兜裡,接著逛超市。他算計著孟雲心看病、回家的時間,好掐著點兒回家。
手機在他的褲兜裡一直唱著、震動著,他就是不去看一眼。
等他估摸著時間,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孟雲心還沒回家,就準備打電話興師問罪。這才看到他大姐、他老爹已經打了幾百個電話了。
謝萬德開著破車來到謝老爹家裡時,謝大娘已經處於瀕臨死亡的狀態了。謝萬德把謝大娘弄上車,一家四口去了醫院。
醫院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宣佈謝大娘不治身亡。
謝萬德辦了出院手續、把謝大娘直接拉到火葬場,燒了幾個紙錢,拉上謝小寶磕倆頭、哭幾聲,喪事就算辦完了。
看著飛揚的紙灰,孟雲心想到一年半以前,她和謝萬德剛剛結婚半年的時候,謝大娘住院、她陪護的那一個多月。當時她盡心盡力的伺候老婆婆,不計較錢和精力、時間,一心想做個好兒媳婦。現在看來,她不過是被謝萬德用“好兒媳婦”高標準,免費做了一個多月的護工而已。
2003年的暑假,剛剛經歷喪母之“痛”的謝萬德,跟上一個暑假一樣,和謝小寶吃了睡,睡了吃,在家裡像圈豬一樣,圈了一個多月。
2003年的9月,16歲的謝小寶初三了。
謝萬德在開學的前一天叫過來謝小寶,狠狠地鼓勵了兒子一番:“兒子,今天你就上初三了。一年以後你就要中考了。這一年是最關鍵的一年,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好好學習,有孟阿姨在,不會的地方趕緊問,讓你孟阿姨好好給你補補課。怎麼地你也得考上一個差不多的高中啊。你爺還指望著你考上大學生呢!”
衣著光鮮的謝小寶站在謝萬德面前,右腿不停地抖動,眼睛一頓亂轉,不知道心裡在合計什麼。嘴上一疊聲地答應:“啊,啊。知道了。中午我要喝牛奶,得多給我20塊錢。”
在謝萬德的指揮下,孟雲心給謝小寶做了嚴密的學習計劃。
謝萬德每天監督著孟雲心和謝小寶,嚴格執行著這份在他看來非常完善的學習計劃。
這天晚上孟雲心下班回到家,謝萬德正在廚房做飯,聽見門響從廚房伸出腦袋來對她說,“趕緊給孩子念單詞,今天他單詞聽寫一個都沒寫對。”
孟雲心從包裡拿出列印好的單詞,貼在牆上,開始給謝小寶讀單詞。
謝小寶不讀。
孟雲心給他念了好幾遍,他一聲沒有。孟雲心說,你得跟著念呀,不念怎麼能記得住?
只見謝小寶站起來一腳踢翻了凳子,轉身進屋了。
謝小寶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三年前孟雲心剛給他做家教的時候,他怕孟雲心,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師找家長,老師一找家長,他爸就狠狠地踹他。
從上小學開始,謝小寶就一直住在爺爺奶奶家,他爸經常出差,沒時間管他。他小學二年級的時候開始跟同學去遊戲廳,經常玩到深更半夜才想起來回家。他爺爺80多歲了,糊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