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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本來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們上門,結果卻是,孟雲心獨自一人剛進屋還沒坐熱乎凳子,樓下的謝萬德就開始打電話催促了。
孟雲心只好放下筷子,說,還得去老婆婆那裡。為了讓爹媽不那麼堵心,她只好說,老婆婆病了,全家人正在送老婆婆去醫院,她不好不去。
孟爸孟媽聽完沒說什麼,千叮嚀萬囑咐孟雲心要伺候好老婆婆,就送她走了。
從春節一直到現在,孟雲心一次沒回孃家。要不是媽媽生病,她還在自己忙碌不堪的生活裡旋轉,一直旋轉,只顧得旋轉,渾然忘了其他。
天快黑的時候,孟雲心正在伺候媽媽吃晚飯,忽然手機響了。是謝萬德。
天呀,都晚上七點多了。每天的這個時候,謝萬德一家該吃晚飯了。
孟雲心淨顧得忙活媽媽,忘了打電話告訴謝萬德一聲了。
孟雲心趕緊接起電話,說我媽媽病了,在醫院裡。今晚在這陪護,不回家了,你們吃飯吧。
謝萬德聽後默不作聲了好長時間,說,“你不回家,誰輔導小寶寫作業?你們家沒有別人陪護嗎?你爸啥事沒有他咋不陪護?非得你?”
孟雲心聽完心裡很不痛快,說“是我媽有病,病房裡都是女病人,我在這陪護比較合適。今天是週四了,週六日不上學,兩天不輔導也沒啥大不了。你看著他把作業寫好了,等我週六日回家了再給他補課。不行嗎?”
謝萬德聽了狠狠地嘆了口氣,說,“耽誤事兒啊!你媽重要。你護理你媽吧。”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孟雲心又“喂喂”了兩聲,發現謝萬德把電話結束通話了,只好拿著手機回到病房裡,繼續伺候媽媽吃飯。
孟媽媽的病不嚴重,腎結石也不是什麼重病,住了一兩天醫院,孟媽媽出院了。
孟雲心跟著媽媽回到了久別的家裡,心情很激動,也很沉重。
孟爸孟媽沒有多少錢,退休後來到J市投奔兒女,拿出全部的積蓄,也只是買了個小房子。為了還沒結婚的兩個孩子、為了省錢,買了頂樓,還是二手的舊房子。
幾年過去了,房子都漏了。特別是2002年夏天的幾場大暴雨,孟家成了水簾洞。房頂漏水,大面積的牆皮脫落,牆上長了黑毛。
排油煙機也壞了,還沒買新的,一做飯屋裡煙熏火燎。下水道也不太通順。
孟雲心回到孃家後看到家裡的狀況,內心很是自責。自己自從領了證一年了,才回家兩次。更別說照顧日漸年邁的父母。
週日一大早她就起床了,趕緊去零工市場找工人,馬不停蹄的買防水材料,和工人們一起爬上樓頂,把自己家房頂重新燙漆,修整,把漏雨的地方給修好了。同時找另一波工人把屋裡長毛的房頂清理乾淨,粉刷牆面,收拾衛生。這些都快做完了,也接近傍晚了。她又趕緊騎著腳踏車,到商場去定了新的排煙機,交了錢,預約了安裝時間,就回到了孃家。
剛坐下吃口飯,手機就響了。還是謝萬德。
“怎麼著?這是?不打算回家了?不過了是咋地?回孃家一趟把人還回丟了?”
孟雲心趕緊解釋她這一天她做的諸多事情,說,正在吃飯,吃完飯就回家。
謝萬德聽完聲也沒一個,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上回到謝萬德家裡的時候,孟雲心和謝萬德爆發了自領證以來的第一次爭吵。
“怎麼你媽有病你就不管自己家裡了?老公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
孟雲心聽到“老公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一時還迷惑,雖然領證一年了,但是“老公、孩子”的字眼兒對她來說還是那麼的陌生。她才想到,他和謝萬德之間,甚至從來就沒互相稱呼過“老婆”、“老公”。
謝萬德這話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