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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微笑著把餐車推到周嫻面前。
看著琳琅滿目的點心，剛才倒是不覺得，現在吃的就在眼前，還真的有點餓，連帶著剛才的睏意也稍稍散了些。
很清脆的聲音，商璟言用打火機點了根煙。
她並不客氣，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小碟車厘子，又拿了一塊巧克力慕斯小蛋糕，在旁邊慢慢吃著。
真甜呀。
餐車挪到了另一邊。
她看見商璟言沒有拿點心，只拿了一杯紅酒，又加了點冰塊。
深紅色的液體，襯得他原本小麥色的手有點白。
這回，傅清毫不客氣拿了一小碟義大利麵，還示意陳帆一起。
陳帆擺了擺手：&ldo;我晚上一般不吃東西。&rdo;
傅清嘖了一聲：&ldo;那你可少了很多樂趣。&rdo;
商璟言看著傅清三下五除二解決掉意麵，又吃起了甜點，挑了挑眉：&ldo;這麼晚不怕吃撐了？&rdo;
傅清用紙巾抹了抹嘴：&ldo;酒店那個自助我實在吃不慣啊，晚上沒吃什麼東西。&rdo;
陳帆讓服務生出去，他親自給商璟言倒酒，一邊說著：&ldo;剛才terry給我發了一些人物背景資料，提到他正在看昨天的大學生機器人決賽，聽說林市大學包攬了前三甲，他提議今年去林大開招聘宣講會。&rdo;
周嫻研究著碟子上的花紋，心思卻轉得飛快。
雖然她對坤商的人事關係還沒全面瞭解，但是terry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此人級別不高，人事部經理，但是他眼光一向獨到，給坤商招的人才都是一個風格：做事犀利，不講情面，因此很得老闆賞識。
房間裡有點安靜。
商璟言看著陳帆，問道：&ldo;我們很久沒招應屆生了吧？&rdo;
&ldo;是。&rdo;
傅清咦了一聲：&ldo;小周也是林大的吧？&rdo;
幾道目光直直落到她身上。
周嫻連忙把嘴裡的東西嚥下，笑道：&ldo;是呀，林大是我母校。&rdo;
商璟言蹙眉看著她嘴邊的果漬，對陳帆吩咐道：&ldo;那今年去林大看看吧。&rdo;
周嫻撥著碟子裡圓潤的小果子，心裡打著小九九，這些話既然陳帆當著她的面說，那應該不算是機密吧？
坤商這麼大的公司門檻高，一般都社招，確實已經很久沒招過畢業生了。
她當然知道應屆生進坤商多難，既然她知道了有這個機會，要不要跟還在保持聯絡的那幾個師弟師妹先通個氣，讓他們先準備起來呢？
……
&ldo;好吃嗎？&rdo;耳邊突然傳來商璟言的聲音。
周嫻手裡一抖，差點打翻了碟子：&ldo;好……好吃。&rdo;
車厘子在裡面滾了幾滾。
商璟言淡然看她一眼，又跟陳帆說起話來，手裡卻用滑鼠翻看著剛才的ppt。
周嫻掃了一眼，只看到不停滾動的圖表和資料。
螢幕上的光映在他臉上，如同夢幻。
周嫻半晌回過神來，這個ppt，應該是商璟言明天要作的匯報演講吧？
她想起初見他時，就是在一個高階講座，那時候，滿場的觀眾彷佛被打了雞血，視他如神壇上的帝王。
她突然對這次的演講有點期待呢。
時鐘敲過9點半，商璟言合上了筆記本：&ldo;不早了，散了吧。&rdo;
傅清還在跟陳帆嘀咕等會要去外面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