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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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他說,我答應你,一定會盡快找阿珍問問清楚的。
“我認識阿珍好幾年了,知道她是什麼樣的性格。就算為了洩憤,自暴自棄,她也絕對不可能會這麼作賤自己。”
他苦笑一聲說不用了:“什麼作賤?我倒覺得,在她眼裡,也許那樣的流氓要比我們這種人可靠多了。
我從小到大……風調雨順,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如今…。。親眼看了,也就死心了。”
來的路上邵丘揚就對我說過,何許的母親跟他的母親是幾十年的好閨蜜,所以兩人很小便認識。而他父親何鼎更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家裡三個姐姐兩個哥哥都出落得十分出色。作為最小的兒子,他極盡各種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邵丘揚說,從西陵島回來後,因為阿珍的事,何許整整一週都沒有理睬他。
有天喝醉了,他才坦白說。覺得這輩子碰過的女人能用卡車裝,卻沒有一個能像阿珍一樣讓他覺得那麼特別。
他還說那天在遊輪上。阿珍洗完了澡,穿著他的白襯衫坐在艙門上。海上的夕陽錯落著波光和雲層,女人臉上恬淡的表情掛著驅不散的憂鬱。
她坦白對他表示,每天的日落她都會想念自己心愛的男人。那個她曾以為總有一天能守到相守的有婦之夫。
她說自己出來陪遊,只是出於愛而不得的報復。但她不賣,所以不要錢。最後退還了他所有的嫖資,就只收了何許一條不算真誠的項鍊。
我相信,因為這個女人像極了我心目中的阿珍。
後來何許還說了什麼我沒聽清,只覺得他的身子突然沉了下去,一陣陣劇烈地咳嗽駭人不已。
我看著滿手的殷紅,嚇得大叫:“邵丘揚!你們快過來!他吐血了!”
那邊邵丘揚和齊楚正在跟警政廳的胡廳長說著什麼,問詢跑過來:“不等救護車了,直接去醫院!”
三個小時後,醫生從急救室裡出來。說只是些毆打所致的內外傷。所幸沒有及要害。可能要觀察幾天,慢慢等康復了。
何家父母兄弟姐妹幾乎是同一時間接到通知,從世界各地往這裡趕。邵丘揚忙於陪同周旋,而我一個外人,略顯多餘。
袖口一緊,是齊楚在拉我。
“累不累?我買了快餐,吃點吧。”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醫院的天台頂就像隔絕塵世的一片樂土。夏夜近黎明,風很悶。
我咬了一口暖暖的漢堡,這個時間,也只有24小時的麥當勞還在營業了。
“謝謝,要是沒有你趕過來,我都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我該謝謝你才對,”齊楚笑道:“阿許也是我的朋友。這次他事出危機全靠你覺察。”
“我……”我無地自容地把臉埋在食物裡,任由暖風微微吹著。
“不過,有一點我挺想不通的。你怎麼會與阿許聯絡呢?今天晚上這通電話,是你打給他還是他打給你啊?”
迴避了齊楚的眼睛,我腦中亂成一團漿糊。我知道他心思縝密,邏輯極強。但著實沒想到這麼微小的細節都能被捉出來彈劾。
“你半個月前也請過半天病假,交給行政處的證明單,是何許任職的醫院。”
“齊楚……”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雙手,抱住小腹。一切,不言而喻。
“邵丘揚的?”
我點點頭,旋即激動道:“我求你別告訴任何人!我不打算告訴他,也不打算……不打算要。真的,我就是想要跟何醫生預約一下手術,才打電話給他!”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激動,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
齊楚捧住我的臉,溫柔的手掌擎住我的下頜。指腹一點點摩挲,擦去我的眼淚:“其實要不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