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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世的那年,股價市值闖了歷史最低峰,你和奶奶為了對抗那些虎視眈眈的叔伯,硬是把公司撐了起來。
但是這些年,傳統紅酒的產業鏈受到國外市場開放貿易的巨大沖擊。三年之內你做不出成績就會直接引起董事會的質疑和不滿。
偏偏大哥又是個不愛管事的性情,看著一期一期的財務數字直線下滑,你不得不決定,接受了陶峰伸出的橄欖枝。是麼?”
“陶峰陶崢本來是做建材起家的,在東南亞採貨的時候可以拿到大量免稅免檢的環保類低碳刨花板,他們財路歪曲,憑藉海關的漏洞,一直利用建材打漿磨合來運輸毒品。可惜在十五年前,國家新的法令頒佈。將建材類低成本勞工進口列為重點排查物件。他們不敢再鋌而走險,於是只能放遠目光,尋找新的財路。”
“這個時候,他盯上了邵家的紅酒銷路。從T城邊郊的酒莊出產,沿海岸線往東,繞過青樊灣,進入公海。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以貿易身份實行半成品大批次採購,公海一日遊後換個包裝和廠商,以來料加工的名義再入境。沒有人會懷疑,這些重新流入到T城的紅酒上,有一個天大的秘密!”
“你別說了!”王子琪抓著頭髮,跌坐在沙發上。
“陶峰之所以那麼積極地想要把女兒嫁給邵家,就是看準了我們這塊商機。除了聯姻,他暫時想不到要用什麼辦法說服你相信他。
他在境外以貿易商的名義收購邵家的紅酒,短短几年內幫你衝大了虛假的業績額度。但你很清楚,你發出去的每一瓶酒,都是不設瓶塞的。這些與毒品混合而成的軟木塞在化學作用下喪失了原本的氣味。
以當年的檢測手段。根本就不可能發現。
到後來,你預設了陶峰的手段,依靠虛假的收入,撐下了品醇這些年完美的財報。可你知道,成噸成噸的紅酒,早已被傾倒入青樊灣。
你從最初的裝糊塗,到後來與陶峰的利益分割。王姨,你沒想過抽身麼?”
“我……”
“你當然想過,”邵丘揚接過我弄好的咖啡,只一股苦醇就足以讓他皺眉不止:“尤其是當幾年前,政府下令填海計劃啟動,齊家人打算賣掉青樊灣的時候。
陶峰勢在必得,是因為只要拿到了青樊灣的所有權,他就再也不用擔心進境的銷路。到時候,想送多少貨進來,就送多少。他不再需要你,也不再需要邵家。對你們二人來說,是時候一身輕鬆地分道揚鑣了。
可是我回來了,你擔心我的到來會讓你在品醇的那些不法勾當曝光,所以故意把青樊灣的難題丟給我。
你希望我與陶藝琳的矛盾被上升到兩個家族的相爭之中,希望我擋陶峰的路,讓他乾脆除掉我。”
“王姨,”打斷了王子琪的欲言又止,邵丘揚告訴她,不要亂掙扎了,今天他把這一切撕到她面前,就說明他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你的敵人。”
“青樊灣專案啟動,幾十個億的資金已經砸進去,後續如果不依靠大批次的二級市場融資,是沒可能達到預期的。王姨,我不想毀了邵家,也不想毀了你和大哥。
你該知道,陶峰死了,不表示我們就沒有敵人了。而只有我,才能救邵家。”
“我……我要怎麼做?”王子琪終於癱軟了下來,空洞的眼神來來回回瞄著眼前這個令她不知該恨該怨的男人。我想她終其一生,未必不比邵丘揚的媽媽更要強。
小三上位,中年喪夫。全靠一個人撐起這麼大的家業,走了彎路認了栽也只能怪懷璧其罪。
“你手裡還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全部轉給我。我答應你,不動邵丘逸,但是我要出兵,你總得給我軍餉吧?”
“你手裡的股份——”
“等七月把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