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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扭動身子掙扎出來,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對他如是反抗!
“石東你放手!”把住門邊,我一邊叫喊一邊扭曲地掙扎。
“怎麼樣?你杜七月欠我的,我不該跟你討麼!”
我冷笑著晃盪著狼狽不堪的身子,用盡全力推開他:“我欠你的,這三年來還的還不夠麼!
你要錢,我已經傾其所有。你要命,有種,你今天就拿去!”
當顏面和尊嚴統統被慣在腳底踩踏,我何嘗不覺得歇斯底里是場解脫?
所以當石東甩手將酒瓶砸碎在我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剎那間,我一點都沒覺得恐懼。
沒有想象中的痛感,我眼看著碧色的玻璃碎片隨著濃厚黏膩的漿液濺滿骯髒的地毯。擋在我身前的男人,只一出手就把那失控的‘武器’攔了下來。
鄙夷的目光徐徐淡淡,輕視的嘴角微微上揚。我覺得邵丘揚看石東的眼神,其實跟看我的眼神並無區別。都是灌滿了厭惡的反感和不屑的嘲諷。
“你要賣老婆?一晚多少錢?”
單臂推開怔在原地的我,邵丘揚踹開一地玻璃碎片。似有似無的笑容,挑動著石東殘缺的自尊與精神底線。
☆、011 我已經付過錢了
“你誰啊!”石東捏著酒瓶頸,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我……我不賣了!杜七月,跟老子回家——”
石東上前就要捉我的肩,卻被邵丘揚的大掌霎時鉗住。
他的手受傷了,大概是剛剛救我的時候被碎玻璃刮過,沿著雪白的袖口殷紅了一片血色。此時他輕輕挽起袖子,以至於手腕上的那隻低調名錶卻越發顯得引人注意。
邵丘揚摘下手錶,像耍猴一樣在石東眼前晃了晃。然後問:“這個夠麼?”
不識貨的石東嗤之以鼻:“操!一隻破錶而已。我老婆這姿色,怎麼也得三萬!啊,不五萬!”
腰上一緊,邵丘揚不由分說地把我掐到懷裡。俯身冷笑道:“我以為你能有多高的定價,看來我上次是沒少虧。
二十萬我已經付過了,還夠睡她好幾次……”
站在一旁的桃姐和幾個小姐妹竊竊私語,大概話題是——那隻表是百達翡麗的定做款,少說要八百萬。
“媽*的你找死!”又氣又惱的石東蠻牛一樣衝過來,半截瓶頸刀鋒一樣就往邵丘揚的身上戳。可惜還沒等近身一米,高大的保鏢三下五除二就挺上來把他撂倒了。
咔嚓一聲,我聽得石東一聲震天嚎叫。接著頭一歪,便一動不動了。
“邵先生,怎麼處置?”保鏢恭恭敬敬地問。
“埋到莊園的葡萄架下,當肥料。”
“是。”
我嚇得面如土色,一跤跌倒在地。就連大風大浪皆不懼的桃姐都忍不住雙腿打顫。
“邵先生,您……您開玩笑的吧!這……這真死了?”桃姐佯裝著風塵笑,尖尖的指甲輕佻地戳著邵丘揚的肩:“快別鬧了,我這兒還要做生意呢。”
“我像是會開玩笑的人麼?”邵丘揚擋開桃姐的手:“說起做生意,我還沒跟你好好算一賬呢。”
俯身提起幾乎癱倒的我,邵丘揚冷笑道:“嫁過人的貨色,你也拿來給我充雛兒拍?”
“啊呦!邵先生真是冤枉我了。這死鬼是太監,哈,不能人道的。我家七月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一天沒破身呢!”
我完全無心再去聽桃姐的聒噪,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石東一動不動的身子上。
“你殺了我丈夫?”喃喃憋出一句如蚊鳴的聲音,我的心境早已被驚慌恐懼所膠著。
“這種人不該死麼?”
我無言以對,也許在別人眼裡石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但我杜七月欠他一條命,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