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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儀剛回到南穗園,碰到來送信的女使,宋家人竟然又給她送了封信,真是怪哉。
開啟信封一看,她頓時臉色大變,忙不迭地請假出宮。
這會兒距離宮門落鑰還有些時辰,宋令儀換上常服憑魚符出宮門,乘馬車回宋府。
白日鳳凰長街熱鬧非凡,馬車晃晃悠悠地穿過鬧市,宋令儀心急如焚,根本沒注意周邊環境的變化,直到馬車駛進一處較為僻靜的衚衕。
馬車驟然停下,宋令儀牢牢扶住廂壁才不至於因慣性撲出去。
外面的車伕在一聲悶哼中徹底沒了動靜
宋令儀靠著廂壁,心中又驚又恐,壯著膽子去掀開帷幕,可什麼都還沒看到,就兩眼一黑,失去知覺。
……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陌生幽冷的空間,唯一的光亮是角落裡的篝火,鼻息間的空氣溼潤,帶著輕微的青苔氣味兒。
宋令儀腦袋昏昏沉沉,手腳都被緊緊束縛住,掙扎著坐起身,警惕觀察周遭。
死一般的寂靜
她使勁晃了晃昏沉的頭顱,企圖保持清醒。
空曠壓抑的空間內,不知從哪兒吹來一陣風,而後牆壁上的火把和電影裡鏡頭推進一般,一個接一個地燃起來,照亮幽暗的靜室。
宋令儀雙眸還未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乾澀地眨了兩下。
也在眨眼之間,原本空無一人的靜室,莫名多出一個人,男人側對著她,身量頎長,虎背蜂腰,鬼面玄衣,神秘又充滿壓迫感。
就是這身織金團紋玄衣上的繡花樣式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正當宋令儀眯起雙眼,聚精會神地仔細回憶時,戴著魑魅面具的男人猛然轉過頭盯她。
宋令儀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腚
男人走到篝火便,拿起裡面燒得通紅的刻字火鉗,半是禮貌半是威脅道:“宋姑娘別怕,請你來是有一事想問清楚。”嗓音刻意壓得低沉。
這叫…請?宋令儀額角冷汗直冒
“你……閣下但說無妨。”
“中元節凌晨,宋姑娘得到過一枚玉佩,是也不是?”男人道。
這人不說,她都快忘了
世子的玉佩嘛,不過這人怎麼知道她有那塊玉佩,還知道她是凌晨得到的,難不成是和合思樓有關的人?如果是和合思樓有關,她可不能承認,萬一這人要和殺那名姑娘一樣,殺她滅口怎麼辦?
“我不知道”宋令儀眼神格外堅定
“噢?”男人的目光陰惻惻地掃過來,語氣似二月寒天,“宋姑娘當真不知?”
宋令儀連連搖頭,雙眸卻心虛得不由自主垂落看了下地面。
只覺眼前似有一陣微風颳過,撩起鬢邊碎髮,剛才還立在十步外的男人,這會兒卻站在了她面前。
男人一撩衣襬,緩緩蹲下,與宋令儀平視,魑魅面具後的黑眸幽深如潭,“宋姑娘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現在還不想動手,可你若再冥頑不靈,休怪我無情!”
……
四目相對,宋令儀皺眉,覺得這雙眼睛好像在哪兒見過。留意到他衣衫上的團紋,這會兒離得近看得清楚,也很熟悉……
腦海中靈光一閃
這團紋與十里渡口遇見陸璟時,他身上那身衣服的圖案一模一樣!只不過那身衣服被他醒來後換掉,虧得她記憶力出眾,雖然只看過一眼,但絕不會認錯的。
再看他的身高和體型,以及刻意壓低的聲線
該死的陸璟,笑裡藏刀,前幾天見面的時候怎麼不問她要玉佩,這會兒把她騙出宮來逼問!看他這副模樣,想來是不願意被她發現真實身份的。
“閣下憑什麼這麼篤定玉佩就在我身上?有證據嗎?我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