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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四歲那年曾被餵入一顆九轉玄靈丹,此丹藥在危急時刻能保你不死。但由於極為稀少,副作用仍不為人知,這也是老衲這些年來一直憂心的事。」
思衿清澈的眼眸中露出疑惑:「何故要餵我丹藥?」
況且此丹藥聽上去如此珍貴,浪費在自己身上著實可惜了。
傾煦道:「當年我和他為了保險起見,只能出此下策。」
半晌,他雙眼半閉,聲音像是久遠的磬鐘:「有因才有果。」
這回思衿倒是聽懂了。他問:「可否請傾煦國師告知,十年前的『因』是什麼?」
他的記憶從一開始便在太和寺,之前的事則全然不知。可眼前這位傾煦國師,似乎知曉他的身世?
傾煦沉默。片刻道:「往事不可說。」
不可說。
思衿的眼神黯了黯。
這三個字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傾煦國師雲遊四海,可知火軍統領白蛇?」忽然,思衿開口問。
一提白蛇,連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京望都抬眸了。
「略有耳聞。怎麼?」傾煦和善地回答。
「據說他全身是毒,凶神惡煞,為人十分危險。」思衿道。
京望卻笑了:「火軍行事向來雷霆萬鈞。統領要鎮壓住這幫人,是該有幾分本事。」
思衿點頭,又道:「這位統領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毒/殺我,可卻屢屢失敗。我生長在太和寺,每日只在棍棒之中下功夫,對毒理毫無造詣,更不可能生來百毒不侵。所以我想,這或許跟我體內的這顆丹藥有關係?」
是了,正常人哪能百毒不侵呢?丘山明明就是被花孔雀毒/殺的,可是他卻相安無事,這明顯不合常理。
除了丹藥,再無其他解釋了。
豈料傾煦國師只聽了前半句,便已經積攢了不少怒氣,白髯都被氣到了天上:
「你是說,火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毒/殺你?!」
思衿一愣,發覺有什麼不對,趕忙挽回:「我的意思是……」
傾煦國師怒不可遏,半句話都聽不下去:「不必多說。此人想要殺你,我定不會讓他活到明日!」
說罷就大步流星而去。
觀戲良久的京望按捺不住笑意,跟上去:
「哎呀。白蛇要完。」
作者有話要說:
傾煦:路走窄了兄弟:)
白蛇:阿嚏——
第6章 惑啟
狹窄陰暗的巷道,一匹破舊不堪的馬車在泥濘中緩慢前行。
沿路兩旁過道的油燈,將枯黑的牆面照得越發黢黑。馬車顛簸著行了一路,車簾掀開,露出一雙不辨情緒的眼睛:
「杵濟,幾更了?」
馬車前方,一盞油燈晃動了兩下:「回稟主子,一更過半,時候尚早。」
簾子重新拉上:「那就直接進去。」
拎燈的望著前方黑燈瞎火的大牢,猶豫了一會兒,只能硬著頭皮給車夫傳話:「把馬車駛進大牢吧。」
馬車一進大牢,便有獄吏迎上來。見車中人下來,獄吏下意識後退一步,弓起身子行禮:「不知統領何故到訪?」
凌曲走下馬車,半分笑意都沒給,只丟了兩字:
「提人。」
獄吏慌忙跟上去。
地下城中牢獄一半以上是水牢。本就陰冷潮濕的地界顯得更加陰暗。拎燈的杵濟前腳還沒踏進臺階,後腳就已經感受到一絲痛徹心扉的涼意,這股子涼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讓他狠狠地打了個寒戰。
「外面候著。」凌曲瞥了他一眼。
杵濟聽後鬆了一口氣,規規矩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