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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專門練習或者比賽用的歌牌室,除了榻榻米什麼都不會有。
松原直樹看著除了有些灰塵和有很重的發黴的味道味之外還算乾淨的房間,“名頃鹿雄是死在這裡?這裡可沒有放置刀的地方。”
“松原老師你的意思是,名頃老師不是在這裡被殺的?”大岡紅葉說道。
松原直樹說道:“我更傾向於是早有預謀的殺人。”
沒有人會在比賽時帶把刀,除非早就預謀好了要殺人。
松原直樹翻開大岡紅葉列印的資料,找到有案發現場圖片的一張,案發現場的陳列跟現在一樣,沒有別的傢俱或者茶具之類的東西,這也證明了刀具不是在歌牌室裡拿的。
死者胸口插著一把刀倒在地上,壓住了一半的歌牌,流出的鮮血慢慢沁到了榻榻米中,現場來看這裡確實是第一案發現場。
松原直樹眼神一凝,不對,如果是在歌牌比賽結束後兇手正對著把刀刺入名頃鹿雄的胸口的話,名頃鹿雄倒下的方向會是頭朝後倒去,不會壓住兩人中間的歌牌,可現在倒下去頭腳換了一個方向,身體壓住了歌牌。
是結束後兩人還做了什麼才導致名頃鹿雄轉過身背對著兇手?隨後兇手反握刀柄從死者背後刺入胸口?
松原直樹看了資料上西田幸二自首時的照片,身上還佔滿了血跡,筆錄上也記錄的是“比賽結束我就拿刀刺進了他的胸口”,並沒有說死者有轉過身。
五年前的案件的證物警方也不會一直留在警視廳倉庫裡,現在也沒有辦法看那副被壓住的歌牌。
那就只有從側面進行驗證了,筆錄上說組織這次歌牌比賽是雙方私下舉行的,沒有裁判,初衷也只是想要交友娛樂一下。
“警方的資料並完整。”大岡紅葉看著沉思的松原直樹,“因為正要做當時還在皋月堂的兩位學生的筆錄時,西田幸二就已經到警視廳自首了。”
“而那兩個學生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只是在隔壁的歌牌室聽到皋月老師驚恐的發出‘啊’的一聲,隨後就聽到了很大力關門的聲音,那兩個學生出門就看到癱坐在門外的皋月老師,跟著就看到了倒在歌牌室裡胸口插著把刀的名頃老師。”
“皋月老師看到他們兩個後,讓他們趕快去報警,兩人看到屋裡倒地的名頃老師,六神無主的趕忙一起跑去報警了。”
松原直樹說道:“先聽到驚恐聲才聽到關門聲?”
大岡紅葉跟上了松原直樹的思路,“是啊,這也是我懷疑皋月老師的原因,皋月老師說的則是到這歌牌室的時候門已經是開著的了。”
“西田幸二的證詞也是失手殺了名頃老師後,下意識的慌忙開門逃離,並沒有關門,警方雖然對這個互相沖突的證詞有所懷疑,但西田幸二已經自首而且拿著不在案發現場的兇器,上面的血跡也屬於名頃老師的,所以警方也沒有繼續在這個上面深究。”
松原直樹蹲下身去檢查門框,把手和門鎖已經落滿了灰塵。
松原直樹把門開啟又關上,兩個聲音沒有多少差別,“那兩個學生是怎麼確認是關門聲而不是開門聲?”
“好像是因為這扇門安裝時有點瑕疵,門關上時會發出咔噠的聲音。”大岡紅葉蹲在松原直樹身邊,“不過事後皋月老師好像換了門鎖,咔噠聲也就沒有了。”
“只換了門鎖?”松原直樹看著門鎖,從上衣拿出彈簧刀,把門鎖固定在門框上的螺絲擰了下來。
大岡紅葉點了點頭,“那個時候我剛到皋月堂學習,碰到那兩個學生時聽說過這裡的門鎖被換了,當時的門框是沒有被換的,這些年皋月老師也沒有再換過歌牌室的門。”
松原直樹慢慢的把四個螺絲擰鬆,把門鎖取了下來,“看來你的皋月老師確實有點問題,至少也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