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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還沒富庶,應該休養生息。一旦開戰,損失過於巨大。且與突厥結下血海深仇,他們一定會加強武備以圖報復,我要徹底剪除他們恐怕就不好實現了。”
“因此我才息兵止戰,給他們點甜頭,他們得其所願自然退去。志得意滿也就不再加以戒備,待到我們國富兵強,再遠征漠北一舉消滅他們。‘將欲取之,必先與之’,說得就是這個道理。這下你明白了嗎?”蕭瑀歎服而拜!
嚇走了突厥,太宗君臣勵精圖治,開始把主要精力放在恢復社會秩序,促進民生髮展上,國家一天比一天強大。
與之相反,得到重金賄賂、收穫滿滿的突厥卻逐漸開始沒落。
突厥作為逐水草而居的遊牧民族,原本民風質樸,政令簡約。隋末唐初,有個叫趙德言的漢人來突厥避難,受到頡利可汗重用。趙德言仗恃可汗信任作威作福,參照漢地模式修改突厥習俗,使得政令繁瑣嚴苛,引起國人不滿。
頡利可汗又親近胡人部落,疏遠突厥族人。胡人大多貪功冒進,性格反覆,導致爭端屢起,戰火不斷,嚴重削弱了國力。加之從武德九年(626年)冬季開始,漠北地區連降暴雪,深達數尺,牧民賴以為生的牛羊大量凍死,連年饑饉。
頡利可汗不僅不加以體恤,反而變本加厲徵收賦稅,搞的人心離怨,眾多部落背叛而去,使得突厥兵力大減。
掌握了這一情況,許多大臣奏請征討突厥。太宗拿此事徵求蕭瑀和長孫無忌意見,蕭瑀贊成,長孫無忌進言說:“突厥今年並未犯我疆土,如果棄約攻打,煩勞百姓,恐怕不是王者之師的做法。”太宗隨即打消了念頭。
突厥強盛時,在大漠極北之地,貝加爾湖以南,居住著一支叫敕勒的古老民族,依附於突厥。
敕勒也稱丁零、高車、鐵勒,共有薛延陀、回紇、契苾、都播、骨利幹、多濫葛、同羅、僕固、拔野古、思結、渾、斛薛、結、阿跌、白霫等十五個部落,風俗與突厥相近。其中,薛延陀部實力最強。
隋大業初年(605年)時,敕勒各部均臣服於西突厥處羅可汗。處羅征斂無度,引發諸部不滿,他連殺一百餘名酋長立威,敕勒隨即反叛。
他們推舉契苾哥愣為大可汗,居住在貪于山北(新疆天山東段博格多山脈);又推舉薛延陀部乙失缽為小可汗,居住在燕末山北(新疆塔城額敏縣)。待射匱可汗即位,西突厥國力復振,薛延陀、契苾二部去除可汗名號重新臣服。
遊牧在鬱督軍山(蒙古國杭愛山)的回紇等六個部落,歸東突厥管轄。
西突厥統葉護可汗(射匱之弟)勢微後,薛延陀部乙失缽的孫子夷男率領部落七萬餘家,投靠東突厥頡利可汗。頡利可汗政治混亂,薛延陀與回紇、拔野古等相繼反叛。
頡利派侄子欲谷設統兵十萬征討,卻被回紇酋長菩薩在馬鬣山(蒙古國杭愛山)用五千騎兵打得大敗,菩薩乘勝追趕到天山,欲谷設部眾大多被俘,回紇因此振興。
緊接著,薛延陀部也接連擊敗頡利。東突厥愈發衰落,國人不斷離散逃亡。頡利擔心大唐趁虛而入,揚言狩獵,領兵來到朔州一帶防備。
鴻臚卿鄭元壽剛出使突厥回來,奏告太宗說:“戎狄興衰,取決於羊馬的數量。如今的突厥民眾飢餓、牲畜瘦弱,我看不用三年就會滅亡。”
群臣再次勸說太宗攻打突厥,太宗說:“我剛與他們結盟就要背叛,這是沒有信用;藉助人家災禍征討,這是不講仁義。即便取勝,也勝之不武。縱然他們部落盡叛,牲畜死絕,朕也不會攻他。一定要等到他們有罪,再出兵討伐。”
恰好西突厥統葉護可汗使者隨高平王李道立入朝參見,獻上五千匹良馬和大量金帶寶鈿,請求和親。
頡利得知,數次派兵侵擾,警告統葉護不得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