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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既然你們技不如人,不能象那老頭一樣,就別想太多,按囑咐辦事,別出錯便是好的。大梁可不是誰想挑就能挑得起的。”
眾人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來,陳榕咬咬牙,道:“如今師父全心全意教導韓姑娘醫術,對我們徒弟可都沒這麼好,那豈不是應該由盡得真傳的韓姑娘來擔這個重任才好。”
聶承巖冷冷一笑:“陳大夫是我家老頭的二弟子,跟著老頭學醫的時間最長,如今說出盡得真傳的是我那個才上山兩年多的小丫頭,陳大夫說得臉不紅,我聽著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再有了,老頭怎麼教的,教了什麼,你們去問他好了,在我這給難看又有何用?”
旁邊一個大夫扯了扯陳榕的衣裳下襬,示意別再置氣了。這爺孫倆還真是象,全都是面笑心怒暗中給教訓的人,看他們一扯到彼此的問題,就很默契的把責任推到對方身上去,要說他們表面上如此不和,可誰知道會不會是暗中有什麼約定的。
大家臉色都不好看,今日這一鬧,心裡都是明白了,師父不可能給他們撐腰,如今是公子掌權,日後怕是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如此一想,眾人紛紛告退。
聶承巖卻又說了:“我還有話要跟大家講明白。適才陳大夫提到了我家笑笑,我想雖然大家心裡有數,可我還是擔心有些腦子被驢踢過的會整不明白,所以還是說清楚些的好。笑笑當初是老頭為我找來的醫僕丫頭,可如今再不同往日,她是我的心上人,這裡頭該是會有人往齷齪了想,我管不了你們的腦子,可別讓我聽到什麼不乾淨的話。還有,她既是我心裡頭的人兒,我自然是護著她的,我這人短處不少,其中一項便是極其護短,所以你們也省省心別費力氣,不用挑她的錯處和麻煩,她做了什麼,我都會替她承擔。我如此說,你們可明白?”
哪裡還會有不明白?幾個人行了禮速速退去,如今那韓笑既是神醫先生的不入門的高徒,又是這公子爺的戀人,左右好處都是她的,他們不能惹便對了。
韓笑是無暇顧及這些人際門道,勾心鬥角也向來不是她的強項,有聶承巖的相護,她得以專心的研習醫術,雲霧老人與她講了很多她想都想沒過的疑難雜症,她看了許多珍藏的醫學典籍,她親手醫治了好幾個到雲霧山來求醫的重症病患,隔三差五的她還跑到百橋城去與別的大夫搶病人救治,以便累積更多療治傷患的實際經驗,她心底隱隱疑惑她這般急切是否會有違初衷,可聶承巖卻說,手段合理正當,何苦拘泥於內心最初設定。刀能殺人,也能救人,端看使刀的人如何辦。所以行惡不在刀,在人心。
一切唯心而已。
聶承巖說這話的時候,韓笑聽得睜大了眼:“主子,這樣的話可不象主子會說的。”
聶承巖臉暗暗一熱,要依他的性子,該說的是隻要有刀子在手上,想殺人便殺,想救人便救,只要自己好了,痛快了就是好的。可他這會偏偏卻挑了她愛聽的講。他嘴硬道:“我長你幾歲,經歷也多你幾分,自然道理比你想得透。”
果然韓笑是覺得受益不少,連連點頭:“那是啊,主子這使刀的道理,果然是琢磨得通透。”
通透?他琢磨她更通透。只是這丫頭卻是不珍惜,被他鼓勵出了士氣,便只顧著在雲霧老人走之前,要多多的學好好的練。他們都不知老人打算何時離去,所以聶承巖也只好任韓笑自己拼命,加緊研習功課。
而聶承巖自己也是得經常下山,他需要把百橋城的事務管理與雲霧山的接上,又得把山上那些不服氣的全都打壓住,這樣兩邊一忙乎,韓笑與他雖然同住一屋,卻是聚少離多了。聶承巖為此是鬱悶難當,他嚴重懷疑老頭是不是使的壞心眼,故意做出要遠走的架式,把他跟韓笑騙得團團轉。可他派出去的人傳回了訊息,雲霧老人寫了冊綠霜之毒的解法遣人送到了大漠,這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