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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韓笑進屋,屋裡有兩個素醫在照應言杉,韓笑見過卻叫不出她們的名字。那二人見韓笑進來,似乎有些不自在,點點頭沒說話。
韓笑靜靜看了一會言杉,忽然道:“能讓我跟言大夫單獨呆會嗎?我有些話要問他。”
兩位素醫相互對望一眼,其中一人道:“言大夫的神志不是太清楚。”
“無妨,我明白。”韓笑鎮定自若,堅持要問話。兩位素醫又再對視一眼,最後還是抿抿嘴出去了。韓笑轉頭把房門關上,兩個素醫似乎有些不安,在外頭張望著等了半天,終於看韓笑出來了。
韓笑表情似笑非笑,也沒再跟她們打招呼,直接走出了院子。兩位素醫趕緊進屋裡瞧,一切如常,言杉倒是醒著,虛弱的沒說話,過一會又睡過去。他到底跟韓笑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這般胸有成竹的樣子。兩位素衣低語商量,不知這事該不該上稟才好。
韓笑可沒管她們,她站在院門外,忽然回頭望。若如石耳所言,這山中明爭暗鬥,那此處醫僕藥僕大夫來來往往,必是口舌事非之地,雲霧老人與聶承巖行事皆有其用意,韓笑覺得這言杉和石耳都安排在此一定非偶然。她望著院內,數人走過,卻無人對視她的目光,倒是石耳站在屋門口,抱胸靠上門上,看著她。韓笑衝他點點頭,抿嘴一笑,轉身離去。
不過一日工夫,韓笑與言杉密談後神情詭異的離開一事,由素醫館開始,傳遍山中。
當天夜裡,雲霧老人下令將石耳放出,允他回自己屋住。可石耳出來後第一件事,是強拉的其他藥僕為他放風,他自己偷偷跑到了言杉在醫廬的住所,不知做了什麼。這件事,也很快傳了出去。
傳言傳到了聶承巖的耳朵裡,霍啟陽來報的時候,韓笑正給聶承巖的腳做藥燻,聶承巖沒遣開她,直接讓霍啟陽說話,故而韓笑也知曉了石耳的動靜,這讓她暗暗心驚,不知這傢伙是何打算,要逃了,怎的還鬧出事端來。
而自那次對話後,聶承巖也鬧不清自己為何待韓笑有些小心翼翼起來,言行舉止皆收斂不少。他甚至還會屈尊陪陪韓樂,教他打打算盤讀讀書。韓樂一邊學一邊高興的喊,等他學會了,以後可以給賣豬肉的姐夫算賬。
賣豬肉的姐夫?聶承巖當天用飯時看見豬肉便覺得沒了胃口。不過讓他有幾分高興的是,在用石耳試毒之前,那幕後之人的調查終於有了進展。
說回言杉的傷,的確是傷得頗重,但因救治及時,本也無喪命之憂。但他被救回後心情鬱結、惶恐不安,不知怎的,這傷勢過了五六日也未見有好轉。四名素醫輪流當值照顧他,對他的傷情很不解,但報了神醫先生,雲霧老人明顯對此人的生死並不關心,於是大家也就聽之任之,略盡人事。
這日言杉暈暈沉沉,睜開眼看得那人立他床前,他費勁的左右轉頭看看,屋內再無別人。他想了又想,黯然神傷,終忍不住開口道:“芝芝……”
驗藥追兇
“你如今弄成這樣,喚我又是做什麼?”立他床前的正是林芝,她一臉悲鬱,配著她的絕世容貌,很是楚楚可憐。
“我……我錯了。”言杉口氣極軟,他心跳得厲害,沒想到事發後還能有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林芝靜默片刻,似是不忍,嘆了口氣,後又咬牙道:“你大錯特錯!”
言杉慌忙道:“我聽說了,你父親……林大夫之事,我確實不知情,芝芝,不要聽信讒言,我確實不知林大夫在那裡出事,我選中那,只是因為那裡偏僻,以為無人察覺,我不知道林大夫……”他說幾句便喘不上氣,頭暈目眩。
林芝看著他,過了好一會輕聲道:“你也知道有讒言,那你又為何又對著別人胡說?”
“胡說?”言杉不解。
林芝在他床邊坐下:“你與那韓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