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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澤優子震驚了:「你好拼命啊。」
她以為所謂扮鬼臉就是隨意的吐吐舌頭,或者是擠眉弄眼一下,裝個可愛就完了。
結果對面這位表情做的真可怕啊。
小澤優子魂不失守地扭過頭,下一盤就在她失神之際悄然伊始,她在虎杖後抽出牌,結果毫無意外地拿出了一張鬼牌。
虎杖若有所思地捏著下巴:「……哦,不知不覺水流就到小澤這邊了呢。」
「風水輪流轉,」他繼續維持著一個思考著的姿態,實則表情卻揶揄,「好像古文是這麼說的,所以,我要該怎麼懲罰小澤呢?」
小澤優子沒好氣地盯著他。
「嗯,就做一個鬼臉吧。」他重拿輕放的說。
她噗嗤一笑,又快速地收住了,回想起對方那副滑稽用勁的模樣,飛速地複製了一個,人都還沒看清,直接就趴到了桌子上裝死。
小澤優子忍痛捂住自己的腦袋。
虎杖驚奇:「你做了嗎?」
下一秒,她感到一道呼吸就靠了過來,彷彿離她咫尺 ,少年的頭顱低起來,似乎轉眼間就能察覺出她的表情,她趕忙縮得更緊了一些。
好不容易漂亮一回,她不想一點醜照留在對方心中。
少年好似嘆氣,手肘撐著桌子,無可奈何道:「算了,我都看見了,我們重新開一盤吧。」
小澤優子還是沒起來。
「我們再開一盤吧,」他語氣平緩,聽起來耐心極好。「沒關係的,我看見你弄了,再來吧,等一下就回去休息了。」
她依舊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虎杖稍微低著頭,往她趴著的那個縫隙裡瞄過去,結果這時,女孩才帶哭腔的哼哼唧唧:「腦袋被撞到了……」
他磁性清亮的失笑了出聲。
虎杖邊笑邊低頭洗牌,又隨意抽出了十三張牌,擺在她的旁邊:「那你先抽吧。」
小澤優子抱著自己的額頭。
她揉了許久,才顫顫巍巍地伸出了一隻手,隨意捏了張拿過來。
小澤優子聲音更哭腔了:「……又抽到鬼牌了。」
頭頂上那股失笑聲又冒出來了。
虎杖腹腔都笑得共振了,他一頭倒在桌上,好不容易才收住。靜寂良久後,琥珀色的眼瞳凝視著天花板,似乎在思考著怎麼懲罰她這個輸家。
「你要我怎麼罰你呢?」他問。
小澤優子使勁弄了弄眼睛,眼尾泛紅:「隨便吧。」
她不能給對方一種總是玩不起的感覺,剛才,就很破壞規則了。
「嗯……」虎杖仰面斟酌著,語氣拖得長長的。「小澤剛才受傷了,還是別做表情了……嗯,我真的可以隨便嗎?」
小澤優子詫異地掀起眼皮。
她咀嚼了對方的話幾秒,遲疑地點頭:「可以吧?」
虎杖驚嚇地倒吸了一口氣。
他難得躊躇了迂久,才緩緩湊過來,溫熱的呼吸噴灑到了她的鬢髮上,細細小小的髮絲吹到了一邊去:「真的嗎?」
小澤優子再次確認地頷首:「可、可以。」
她心裡隱隱約約有了個糟糕的預感,但比起害怕這件事,憧憬卻更占上頭,一股期待已久的情緒在心頭中綻放的愈來愈烈。
少年的呼吸聲漸漸鑽入了耳畔。
他們靠的似乎越來越近,彷彿是一隻蟬被關進了籠子裡,但秋日裡明明沒有它,小澤優子卻聽聞到了蟬聲在她的耳邊正聒噪的歌唱。
虎杖和她的距離唯有一拳之隔。
他輕輕吐了口氣,彷彿鼓起了什麼莫名的勇意。
下一瞬,虎杖雙手鼓起,唇放在她的耳垂邊,說出了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