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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還是不敢相信,臉頰上掛著笑,“真的假的啊?”
“真的,”他無奈道:“華爾茲我還勉強能應付,你跳的那種,我完全不行,街舞也不行。”
向暖跳的是現代流行舞,可颯可性感,律動性很強。
和舞會上舒緩的華爾茲舞步差別很大。
向暖忍不住笑。
“別人知道嗎?”
“只有家人知道。”他見她笑個不停,十分無奈。
向暖把臉埋進她胸前,上揚的語調含著明顯的笑:“啊……怎麼辦,你這樣說我更想看你跳舞了。”
駱夏:“……”
“你什麼惡趣味?”他被她氣笑。
向暖從他懷裡仰頭,眸子如沁水般清透明亮。
她的杏眼彎著,嘴角上翹道:“那等有機會,我們跳支華爾茲吧,好不好?”
駱夏低嘆,拒絕:“不要。”
“要。”她鼓了鼓嘴巴,“要的。”
“阿夏,我想跟你跳舞。”向暖的眼簾輕眨,話語認真。
駱夏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好答應。
“行吧,”他說:“但我只會慢三步。”
“ok!”向暖開心地比了個手勢,“我們就跳慢三。”
“還有可能踩到你。”他提前給她打預防。
向暖眉眼彎彎的,毫不在意:“沒事,我會踩回來的。”
駱夏:“……”
他低頭在她的唇瓣上咬了口,沒松嘴。
聽到向暖吃痛哼唧,駱夏從喉間溢位悶笑。
後來倆人躺在床上休息了會兒。
大概是昨晚在醫院做手術到很晚才回家,今天一早就起來準備來這裡,駱夏跟向暖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
向暖給他蓋好被子,坐在他身邊看了他一會兒,而後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出臥室。
向琳已經睡醒,正在客廳的沙發裡坐著喝水。
向暖走過去,在向琳身側坐下來,也倒了杯水喝。
向琳溫和地笑著問:“駱夏呢?”
“睡著了,”向暖說:“昨天有臺手術做到凌晨才結束。”
向琳輕嘆,心疼道:“當醫生確實累。”
沉默了片刻後,向暖時隔多年又一次對向琳提起:“媽,應該對秋姥姥還有印象吧?”
向琳正蹙眉回想著,向暖又道:“就是興溪四合院裡的那個退休的老師。”
向琳終於記起,“啊……秋老師,我知道,怎麼了嗎?”
“駱夏是她外孫,”向暖對向琳輕言:“我們搬進四合院的那個夏天,他住在秋姥姥那裡。”
“我之前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六歲的時候院子裡有個小孩兒經常跟我玩,你說你知道有這麼個人,但叫什麼長什麼樣子都記不清了。”
向暖喝了口水,低頭看著水杯,緩聲說:“是他,是駱夏。”
向琳震驚,好幾秒鐘都緩不過神。
原來在她深陷婚姻背叛痛苦中忽略了陪伴女兒的那個夏天,一直陪著女兒度過最難熬日子的孩子就是駱夏。
向琳怔怔地望著向暖,向暖衝她淺笑了下,說:“媽,我覺得我很幸運。”
他像我的兩次失而復得。
向琳眼眶泛熱地摸了摸向暖的腦袋,話語有些歉疚道:“當年那段時間是媽媽忽略你了……”
那個夏天對向琳來說像一場噩夢,婚姻的不幸讓她耗盡所有精力,也沒能如之前那般愛護向暖。
這件事一直都是向琳心裡的一根刺。
向暖打斷她,失笑:“我跟你提這個不是怪你,我從沒怪過你,媽,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很盡力地保護我疼愛我。”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