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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言這才拿出他要送她的禮物。
“悠悠,生日快樂。”他笑說。
駱向悠大大方方接過來,直接開啟了盒子。
裡面躺著一支口紅。
賀言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道:“第一次買這個,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色號,讓櫃姐幫忙推薦的。”
“她說這個色號很火,女孩子都很喜歡。”
駱向悠看了眼,確實是大火的熱門色號。
她的唇邊漾開笑,語調明朗:“嗯,很喜歡。”
賀言忐忑的心這才稍微鬆懈下來。
他考慮了很久要送她什麼。
也在網上搜了很多相關詞條,最後決定送一支口紅給她。
他想讓滿十八歲剛成年的悠悠擁有一支口紅。
更想她的第一支口紅是他給的。
兩個人沒有在家裡待著。
賀言和駱向悠出了門,在家附近的路上走了會兒,最後又繞回她家門前。
時間已經不早了,賀言叫了車要回家。
在等車來的那幾分鐘裡,他把駱向悠拉進懷裡,抱著。
一直到車停在她家門前,賀言在鬆開駱向悠前低喃:“晚安,悠悠。”
說罷,他忽的歪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而人已經快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等被他親懵的駱向悠轉過身,計程車已經駛出去好一段距離。
她杵在原地,臉頰紅成了蘋果。
駱向悠愣愣地發了會兒呆,抬手輕輕地摸了摸他嘴唇印的地方,抿嘴笑起來。
畢業晚會那次,駱慕向和靳初念彈的那首鋼琴曲的原版歌曲,有幾句歌詞是:“時光的河入海流,終於我們分頭走,沒有哪個港口是永遠的停留。”[標註6]
青春就是一場旅行。
畢業則是這段旅行結束的終點。
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會面臨分離。
但這個暑假對他們四個來說,沒有太大離別的悲傷。
因為他們的大學都在同一所城市。
九月初,駱向悠和賀言一起踏入了清大醫學院,兩個人都被清大醫學院的臨床醫學專業錄取。
靳初念順利被北電錶演系錄取。
而駱慕向,進了北電導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