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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當然是一來一往,賀燼每天好像也挺閒的,紙條上寫的是一些英語短句,連筆斜體,排版讓人看著賞心悅目,姜絮欣賞了好一會兒根本沒想著要去翻譯,忽的看見了下面一行字:
【沒事做把這些句子翻譯了,不許讓別人幫你翻譯,不會的單詞自己翻字典,中午檢查。】
姜絮:………頓時不想欣賞了。
明明是瀟灑飄逸的行楷,看起來卻那麼的扎眼,她頓時欲哭無淚,這算不算自討苦吃。
上次說了之後一直在跟賀燼學英語,週六下午在外面兩三個小時,做一張高考真題卷,她當時可能只是說著玩兒玩兒的,但賀燼教的可謂是盡心盡力,無比上心,她再不搞點成績出來都對不起她家嬌花兒了。
每次姜絮都選在不一樣的場所,高階的奶茶店,咖啡廳,甜品店,蛋糕店,甚至是在kfc,原本一小時的五百變成了吃不完的。
寫題的時候,賀燼也不打遊戲,懶懶地靠在椅背上,就在一旁看著她做。見小姑娘做得炸了毛就順幾下。
趴在桌上抓著頭髮看閱讀,每次都是歷經千辛萬苦才能寫完一份試卷,卻只能苦巴巴地看著賀燼在卷子上打上一個一個紅圈。
賀燼看著做得一塌糊塗的閱讀嘆了口氣,這小姑娘詞彙量不夠,還沒耐心,看見長篇的閱讀就想逃,有時候一篇閱讀能完美地避開所有正確答案十一點運氣成分都不在裡面了。
見試卷改完,姜絮像一隻洩氣的小兔子,耷拉著耳朵,抬眼委屈地看他,捨不得兇。
好歹也知道了弱項到底在哪兒,於是就有了現在的英語詩,還都是些生僻詞彙。
姜絮咬著筆,趴在桌上很是苦惱地盯著手裡的紙,滿臉寫著我不想寫,我是被迫的。
記得第一次做試卷的時候硬是不肯不做閱讀,賀燼沒說話,看著好像也沒生氣,她便以為能逃過一劫,沒想到懲罰是小手都不讓牽,這不比拍她一戒尺還難受,她要委屈死了,只得苦巴巴給他做起來了。
雖然也沒對幾個。
………
中午,姜絮讓紀靜她們先去吃飯,自己趴在座位上,咬著筆,絞盡腦汁地看著最後一句話,語文功底全都用上了,愣是想不出來。
她想得認真,什麼時候有人走進來也沒發覺,衛衣的帽子忽然被扣上,蓋住了眼睛,腦袋被不輕不重的揉了兩下,少年清冽的嗓音響起:「這麼難啊?」
聞聲,她忽的坐直,想把帽子扒拉下來,露出了眼睛,懵懂地對上了少年帶著笑意的眸子,陽光透過窗戶不偏不倚正好照射在他身上,他隨意拿起一張寫著句子的紙條,「i love three thgs the world, sun, oon, and you,sun for orng,oon for night,and you forever」
姜絮呆了一會,從來沒覺得英語有這麼好聽,這句她知道,《暮光之城》的臺詞,下意識就說出來,「浮世三千,吾愛有三,日月與卿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賀燼勾唇,又看了看其他幾個翻譯的句子,大意差不多,抬手揉了揉女孩的發頂,「很乖。」
「……」為什麼嬌花談個戀愛這麼撩啊!!!
「你才乖。」
「嗯。」賀燼輕笑了一聲,「想吃什麼?」
「吃你。」姜絮不知怎麼的說話也不過腦子。
聞言,兩人都是一愣,姜絮腦子這才轉了兩圈,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臉上還沒來得及褪去的紅暈再次燒了起來。
剛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走出去,就聽見賀燼道:「現在?」說著就拉開了校服的拉鏈,輕挑道:「那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