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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兄不是兄長,而是義姐。我早該想到的,如此說來,子房曾見過義兄,不,義姐一面。”張良望著眼前的雲歌,“師父,這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自己去問問。”韓風瞥了一眼如傻了般的徒弟。
“這,這我怎麼好意思。”張良蔫了,那可是皇后,皇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想來此番能參加宮宴,應該就有姐姐的意思。
好不容易隨著宮宴結束,韓風被留了下來,張良也只能等待。
“您可是張良?”只見一個少年走了過來,讓正在無聊踢石子的張良一驚。
張良打量著一襲玄黑色常服,眉間流露出一種與其年紀不相符的睿智與從容的少年,而少年也在打量芝蘭玉樹的年輕人。
“正是在下。”張良作揖一禮,憶起眼前少年的身份,“拜見長公子。”
扶蘇唇角勾起,沐風和煦,亦是一個標準回禮,“應該是我一禮才是,舅舅。韓相還需要等上許久,隨我行至他處等待。”
張良聞言,便明白了何意,跟隨扶蘇腳步。
行至高臺樓閣之時,熟悉的背影已經在等待。
“阿母。”扶蘇對著雲歌一禮。
雲歌點頭示意,扶蘇快步離開。
“拜見皇后。”張良有些不適應,自己的兄長變成了姐姐,袖中手指摩挲衣角,有些手足無措。
“不必多禮,就是可惜了子安此番因課業沒有隨行。”雲歌起身阻攔了張良的行禮,“子房,我不是有意瞞你我的真實身份,希望你莫要生氣。”
“不,不,義兄,不對,義姐巾幗不讓鬚眉,行走在外需要一層身份保護。”張良哪敢生眼前人的氣,若是沒有眼前的義姐,自己和弟弟還不知道如今在何處苦苦掙扎。
“子房如此緊張?怎麼?我只是換了個身份,你別不認我這個姐姐。”雲歌看著侷促不知所措的張良,佯裝氣憤。
“姐姐,子房怎麼會。不管您是何身份,您都是子房與子安的親人。”張良心下一涼,連忙解釋。
“哈哈,逗你呢!”雲歌大笑。
“非君子也。”張良文縐縐起來。
“子房,還真是深得韓子紹所傳,老學究老迂腐。莫要忘了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如今可是女子。”雲歌嘲諷起來。
“義姐。”張良聞言,委屈巴巴的。
“莫要叫義姐了,以後就叫姐姐。”
“姐姐。”
“跟我走,看看你的侄子侄女,那幾個小傢伙自從聽說有兩個舅舅在咸陽,整日吵著要見一見,只可惜此次子安未來。”雲歌招呼張良跟上。
“怎麼樣?咱們這個舅舅長什麼樣?”昭晟問著歸來的長兄,一臉好奇。
“嬴昭晟,一會兒你見了不就知道了。”昭燁嫌棄地望著比他早一刻鐘的二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嬴昊澤(老三的小名,人設智商高嘴毒猶愛損老二,“昊”字有廣大、無垠的意思,心胸開闊,不受小情緒的困擾。“澤”有潤澤、光亮之意,代表著光彩照人、潤澤萬物的品質)叫我二哥,哪兒有直呼兄長名諱的。”
“切。”
“嘖,真不好評價啊!”長歡看著互損的雙胞胎弟弟們,與扶蘇習以為常,“咱們這個舅舅如何?”
“阿姐,若是你見了,定會說芝蘭玉樹,玉樹臨風的一系列好詞。”扶蘇望著在外人眼裡秉持淑女端莊,高貴冷豔的長公主形象,實則花痴的長姐,挑了挑眉。
“真的?”
“真的。”扶蘇點頭。
剛說完,雲歌就帶著張良走進了殿中。
幾個人聞聲端坐,嚴肅深沉的打量著素未謀面的舅舅,而被直視著的張良雖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