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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43年,春平君趙佾從秦歸國,被趙悼襄王囚禁於公子府,沉迷於酒色。 公元前242年,春平君趙佾突然深得君心,重入朝堂。趙悼襄王身體日漸愈下,在位九載,病死,稚子公子遷登位,春平君趙佾把持朝堂。 當雲歌得知訊息的時候,勾唇一笑,不枉費自己於趙國下的這步好棋! …… 雲歌走進茶攤,向幾人所在之地走去。 ”趙先生,您來了。”蓋聶看清來人,站起拱手相迎。 雲歌入座,自顧自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趙先生,多謝你救了鄙人,在下欠先生一個人情。”荊軻躬身道謝。 ”是啊!多謝趙先生救我師兄。”公孫麗隨聲附和,也行了個禮。 雲歌挑眉,”蓋聶先生沒告訴你們?在下只是一介商賈,蓋聶先生只是在下的客人,買家與賣家的利益關係。” ”這?”荊軻不解,望著蓋聶的方向。 蓋聶倒是沒想到雲歌竟如此直白了當,點了點頭。 ”蓋聶兄,你,唉。”見到蓋聶點頭,荊軻無奈嘆息,”荊軻根本不值得,賤命一條,蓋聶兄不該如此。” ”趙先生,蓋大哥還欠您多少?這本是我們師兄弟的事情,不該讓蓋大哥出錢。”公孫麗詢問。 ”不,這是蓋聶自願的。”蓋聶出聲制止。 雲歌默默看著三人的”苦情”大戲,無語極了。 ”趙先生,我們如今拿不出那麼多,寫個借據可行?”公孫麗在三人商量後,走到雲歌面前,吞吞吐吐詢問。 雲歌看著公孫麗手指捏著衣角的動作,聽完公孫麗的話語,勾唇一笑,”可以是可以,不過,在下該怎麼尋你們還呢?” 這倒是難住公孫麗了,她與師兄正在逃亡,根本就沒有藏身之所,行蹤飄忽不定,不是難為人家先生。 支支吾吾了半天,雲歌無奈搖頭,”得了,不難為你們了。看你們也拿不出那麼多,也不用寫什麼借契了。人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在下也瞧不上,可否殺一人。” ”殺人?殺誰?”公孫麗驚呆了,因驚訝張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顆雞蛋,沒想到看著溫潤爾雅的先生,卻要殺人。 ”殺誰?魏國魏無忌。”雲歌輕笑,如若他不死,將會是最大的絆腳石,就算如今不問朝政,沉溺於酒色,可他活在世上便是秦國統一的阻礙。 ”這?信陵君,這,我問問他們的意見。”公孫麗沒想到眼前雲淡風輕的人卻說出如此之言,他怕不僅僅是一介簡簡單單的商賈。 ”你說他要讓我們刺殺信陵君。”蓋聶有些驚訝。 荊軻倒是心中竊喜,這位怕不是簡簡單單的商賈,身份應該不簡單,效力於哪位君主,心中盤算。 ”商量的如何?”雲歌端起空杯子,在手中把玩。 ”我們答應先生的要求。” 聽完此話,雲歌淺淺一笑,”希望聽到你們的好訊息。”起身離開。 荊軻看著離去的雲歌,快步追了出去,”先生,鄙人謝過先生,更沒有計較。謝謝先生。” 雲歌眯著眼,冷笑,直接點明,”荊軻先生,有話直說,不用一直道謝。” ”先生厲害。在下有幸能遇見先生,是在下的幸運。在下想要毛遂自薦,先生慧眼識人,荊軻空有一番抱負卻無處施展,今日遇先生,知道自己有了地方施展。”荊軻躬身一禮。 ”毛遂自薦,怕是要讓荊軻先生失望了。在下就是一介商賈,沒那麼大本事,只做買賣之事。在下信先生有”大才”,可在下沒那麼大能耐。”雲歌輕笑,回禮,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望著雲歌離去的背影,荊軻臉色大變,手指緊握,心中冷笑,”還真是滿身銅臭,上不了檯面的商賈,還以為有大本事,真是高估了。” ”師兄,你怎麼了?”公孫麗看著滿臉不高興的荊軻,發出疑問。 荊軻嘆氣,”沒事。” 看著面色不悅的荊軻,蓋聶瞭然,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好高騖遠,非腳踏實地,想要一飛沖天。 公園前243年,一代赫赫有名四公子之一的魏國信陵君魏無忌病逝。同年,魏國魏安厘王魏圉因弟逝成疾,最終離逝。魏國一君一臣離逝,魏國也逐漸沒落,多年後被秦滅國。喜歡戰國謀:大秦王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