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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採訪過他?」
小陶遺憾地搖搖頭:「他畢業後是留在伯克利任教的,後來被長寧老闆挖了回來,你也知道,長寧的專案一般不接受採訪。不過我聽有的同行說,聽過他在t大的講座。」
「網上怎麼也沒照片?」
「聽說他這人很不喜歡拍照,每次有什麼公開講座或者跟專案有關的記者招待會,到他發言時,他都會事先請大家不要拍照,雖然肯定會有人偷拍,但人家這麼介意,媒體也就不好發到網上去了。」
許冬言微微皺眉:「這麼介意拍照,難道長得不怎麼樣?」
「恰巧相反——見過他的同行說,這人長得還真不錯。」說著小陶還不忘竊笑兩聲。
許冬言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一個沒見過的人,你都能花痴成這樣……」
這事兒一直沒個結果,時間久了,也就被許冬言忘了。
晚上回到家,許冬言又狀似無意地跟溫琴提起寧時修:「他在國外待了幾年啊?」
「好幾年吧,怎麼了?」溫琴問。
莫非真是他?許冬言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說:「沒什麼,」那他怎麼沒留在外面?」
「聽說他當初是不想回來的,畢竟他那行我們國家落後了外面好些年,人家都進入養護階段了,我們還在建設摸索。不過這孩子孝順,考慮到你寧叔一個人留在國內不行,帶到外面又怕他不適應,所以就自己回來了。」
聽到這些,許冬言默默地點了點頭,原來網上查到的那個寧時修真的就是她認識的這個寧時修。可是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又不願意承認他的優秀。
她研究著手指甲喃喃地說:「履歷是挺好看的,不過現在的海歸也不稀奇了。」
溫琴一聽,就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人家時修究竟怎麼得罪你了?」
「他還要怎麼得罪我啊?你看他說話那氣人勁兒!」
溫琴聳聳肩:「他說話怎麼氣人我是沒看到,我就看到你總是沒事找事,他卻一再忍讓。」
真是沒法好好聊天了!許冬言倏地站起身來,留下一句「後媽」就轉身上了樓。
這次搬回寧家後,許冬言的確感覺到寧時修比以往更讓著她了。以前她惹他三次,他可能會回擊一次;現在她惹他十次,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
住了一個多月,許冬言覺得住在寧家也不錯,唯一不好的就是男人太多。寧志恆為了讓她自在一點,倒是從來不會上樓來,而且他總出差,在家裡見不到幾次,但是寧時修跟她同在一層樓,共用一間衛生間和浴室,這就不太方便了。
這天晚上,許冬言洗過澡才發現忘了帶換洗的內衣。家裡正巧沒人,她也就不像平時那樣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一樣,而是隨意裹了條浴巾就出了浴室。
可剛一出來,她卻看到畫室的燈竟然是亮著的。難道是她剛剛偷窺完忘了關燈?還是他趁著她洗澡的時候回來了?
她躡手躡腳地上前推開門。裡面並沒有人,但畫架上的蒙布被拿掉了,桌子上還有新鮮的顏料——看來他的確是剛回來過,但又離開了。
洗澡前,她進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的畫。這一次,她總算是看到了——畫布上是一個女人,五官抽象,用色大膽。
許冬言摸著下巴打量著,這算什麼畫風?野獸派?
「你怎麼在這兒?」
許冬言被嚇了一跳,一回身碰到了桌上的調色盤。好在寧時修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扶住調色盤,但卻因此勾到了裹在許冬言身上的浴巾。
浴巾應聲滑落,電光火石間,寧時修迅速移開了視線。
許冬言心裡一驚,但低頭一看,不禁抽了抽嘴角。還好她裡面還穿著一件抹胸超短裙,因為沒穿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