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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郡王擁兵自立,恐怕這會子理由薄弱一些吧?”
賴瑾搖頭笑道:“我是瘋了才會彈劾戰功赫赫祖上有從龍功勞的南安郡王擁兵自立。不過是覺得南安郡王久在西海沿子固城自守並不善於主動出擊罷了。如今又看了衛老元帥和沈軒將軍開疆擴土,一時間臉面過不去輕率出兵,心中擔憂罷了。”
說著,心中一動,起身笑道:“這麼說來,我還真的前往水師大營一趟。要沒有此番苦苦規勸在先,之後又怎能顯出本官的心憂社稷來。”
沈軒啞然失笑,不去理論賴瑾這番火上澆油的舉動。不過倒也換了盔甲,準備和賴瑾一道兒前往水師大營。
只是兩人抵達營盤的時候,南安郡王已經整裝待發,準備開拔。賴瑾自然打著一臉忠君愛國老實忠厚的臉面上前規勸一番。只是原本好聽的良言被他說得陰陽怪氣,鏗鏘有力。擠兌的南安郡王越發難堪,當即惡狠狠發了好一通宏願誓言,方才帶領麾下兵馬揮師入海。
賴瑾帶著西海城衙門內所屬官員一直跟到碼頭上勸阻,希望南安郡王不要一意孤行,輕動刀兵。結果自然是無功而返,這廂賴瑾即刻攛掇麾下眾臣聯名上奏闡述此事。沈軒一直在旁默默看著賴瑾這番“奸佞”舉動,但笑不語。
只不忘在南安郡王船行入海之後,指示探候在海面上悄悄注意著。不過為了避免被南安郡王發現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沈軒吩咐所部兵馬只在海面上做巡視狀不得離開大業朝國境線範圍。如此一來倒也可以推脫是旅行職責,南安郡王饒是心知肚明,也無法藉口搪塞,做出攆人之舉。
之後一段時日一直是風平浪靜沒有什麼訊息。大抵過了十來日之後,前往京城操辦弟妹婚事的薛蟠樂顛顛的趕了回來。張口就說了兩通叫人震驚的訊息。
“我回去的時候恰好聽聞榮國府上的寶貝嘎達鬧得出家了,現如今不知所蹤,府上女眷各個哭的跟淚人似的,老太太和太太們都病倒了。且他們府上爺兒們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榮府大老爺被人彈劾結交外官,依勢仗弱,包攬訴訟,苛刻盤剝,辜負聖恩等等罪名,寧國府甚至都被人抄了。”
賴瑾心下大驚,脫口問道:“來前兒兩府上還好好的,不過一年的功夫不到,怎地就至於如此了?”
薛蟠搖頭說道:“我在京都的時候也納悶好久,甚至還幫忙託情的著人打聽,究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要說聖上有意拿功勳老一輩的開刀,我回來之前剛剛又提攜了英國公府、理國公府、馮府、衛府一干人等。可要說單只是寧榮二府作惡多端事情敗露卻無人主使,也不太像。”
畢竟大家都是在京都圈子內長大的。自然曉得所謂御史彈劾也不過是充當了別人的口舌,真正的主謀覺不至於赤膊上陣如何如何,不過是幕後籌謀。置人於死地罷了。
賴瑾想了想,又問道:“沒問問薛大姑娘,她如今不是在王府上伺候,興許能得到一些我們打聽不到的訊息。何況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宮裡頭賈妃娘娘也沒傳出話來嗎再或者問問林伯父也是好的,總歸要弄明白是誰想要出手對付榮寧二府吧?”
薛蟠嘆息一聲,開口說道:“我妹妹剛剛嫁入王府,這會子正是小心著緊的時候,只敢側略的問一些事情。頂多去拜訪公主殿下的時候多問兩句,也打聽不出個所以然來。至於宮裡頭的那位娘娘,好早以前就已經閉宮抱恙,很久沒傳出訊息了。倒是林伯父說了兩句不清不楚的話,只說是天意難違。我估摸著這事兒恐怕同聖上脫不了干係。”
賴瑾自然也明白,以榮寧二府赫赫揚揚跋扈多年的威勢,倘或沒有聖意在其中,根本不會有人出頭彈劾賈家眾人。如今既然有御史彈劾,定然是聖上態度曖昧,甚至暗中主導才是。
想到這裡,賴瑾突然靈光一閃,開口問道:“和京都賈家有通誼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