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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皇帝成為現任首席的事真的超乎了很多人的預料。
幾乎所有執法者和主教原本以為那位的大弟子會接過自己師傅的位置。
誰料那個人撂下一句“我對那個傢伙的爛攤子不感興趣”後,就向教皇申請外出歷練去了。
雖然主教們直至今日也不知道為啥教皇會同意那個起碼可以壓住底下主教的人開始一段無限期的歷練,但是結果就是源一系的執法者就失去了對首席的競爭力,雖然他們大多數還是執法者隊長級,但是他們就是一盤散沙,主教隨後暗中架空了教皇……
皇帝知道這一切。
但是他捂上了耳朵。
與那些非人之物鬥爭,需要所有執法者團結起來,可是源已經倒了,他皇帝沒有那個能力,但在他的認知裡,為了誰做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坐上那個位置,那個位置意味著他極盡尊崇,將是受人敬仰的人。
可是當皇帝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才發現,不是這個位置讓源受人愛戴,而是源讓這個位置成為了威嚴的代名詞。
沒有執法者對他的態度和他們對源的態度一樣,源就是源,而皇帝只是一個比較強的執法者。
皇帝有一段時間很鬱悶,在向主教求來了一個月的休假之後,他離開雪山,前往帝國的路撒山莊療養。
路撒酒莊是帝國的一位富豪的私人莊園,在他向教會祈禱,希望治癒他最愛的情人的頑疾,在他的情人恢復健康後,他慷慨地把這座山莊捐給教會了。
當然,皇帝總不能告訴那個富紳,那個情婦是個修女吧……
呵。
路撒山莊種著各種觀賞植物,出身農家的皇帝覺得這就是在浪費土地。
皇帝在加入執法者的時候就捨棄了自己的名字,當拿起分發的寫著名字的病號服時,不由得有些失神。
“尼古拉耶維奇·瓦魯耶夫·弗拉基米爾。”
他不知道那時他的那個父親為什麼要給他起這個名字,不過現在他在意的只是他的銘牌確實比前面的人長上不少。
這裡的生活非常有規律。
一天什麼都不用做,皇帝慢慢習慣,很快,他就成為了一位可以悠閒喝上一下午茶的人。
“你好,我是讓·卡拉利,能坐您旁邊嗎?”
皇帝微抬眼皮,眼前的男子三十三歲上下,比自己大上幾歲……皇帝在打量中看見了他胸口的項鍊,那個閃著光的十字架……
“你是神父?”
“是的!”
男人驕傲地拍拍胸口:“我是在帝國比蘭穆州工作的一位神父!”
“你也在休假?”
男人尷尬地摸著頭:“也不是……我……”
在一瞬間,皇帝看見了男人空蕩蕩的袖管。
“怎麼斷的?”
“哈哈哈哈……在救助傷員的時候,旁邊來了顆炸彈……沒事,你看,我還能正常生活的。”
他用僅剩的手臂顯示他那少的出奇的肌肉。
“……”
比蘭穆似乎是帝國和教會邊界上的一塊土地,這裡是由第九公爵的屬地,這幾年一直和帝國不和,前幾年二世公開承認了比蘭穆公爵與帝國再無瓜葛,在二世駕崩之後,老比蘭穆公爵沒多久也逝世了,小比蘭穆公爵剛上任就被威廉攻打,很快投降,比蘭穆也正式迴歸。
不過威廉現在被法爾納牽制著,比蘭穆做什麼都很難吸引威廉的注意。
所以他和教會曖昧不清,先是允許傳教士進入封地,要知道,雖然帝國是向教會示好的,但是帝國對教會一直要求的傳教士自由的要求一直是不同意的,任何教會派來的傳教士都只能在帝王允許的地方進行傳教,還有衛兵的名為護衛的監視……結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