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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笙點點頭,總算乖巧地「嗯」了聲,說:「知道了。」
陸景策在家忙了一整天,晚上又有事要出門應酬。沈雁笙想到他前晚應酬喝醉,就很擔心,坐在床邊看他換衣服,有些欲言又止。
陸景策見沈雁笙一直看著他,一邊扣襯衫釦子一邊笑著逗她,「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沈雁笙不自覺地抿了下唇,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陸景策,你少喝點酒。」
陸景策聞言微愣了下,隨後看著沈雁笙的眼裡漸漸浮上笑意,他俯下身,兩手撐在沈雁笙身體兩側,溫柔吻她,嗓音裡帶著點笑,低聲問:「開始擔心我了?」
沈雁笙看著他,沉默一會兒,說:「琬琬跟我說,你前天晚上應酬,是為了我爸的事。」
陸景策聞言微頓了下,看著沈雁笙的眼睛裡,笑意漸漸隱去,半晌,問她:「所以你昨晚回來獻身,就是因為這個?」
沈雁笙聞言不由得一愣,她明知並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但嘴巴像封了膠似的,就是說不出口。
話到喉嚨口轉了幾圈,開口就變成了,「總之,謝謝你為我爸爸的事周旋。」
至此,陸景策眼裡的笑意徹底沒了,他直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袖釦戴上,冷淡道:「你非要這樣跟我算,你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清。」
他說完,拿上外套就出了門,再沒回頭看沈雁笙一眼。
沈雁笙坐在床邊,望著陸景策冷漠離開的背影,心裡其實有些不明白。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又惹他不高興。
這天晚上之後,兩人陷入冷戰,陸景策連著好幾天都不怎麼理她,晚上睡覺也是睡在書房。
沈雁笙骨子裡還是有點大小姐脾氣,拉不下臉主動求和。主要是她覺得自己沒錯,陸景策為她爸爸的事情周旋,她說聲謝謝還錯了嗎?
好在她那陣子也忙,公司要準備秀展,她被拉去當壯丁佈置會場。每天都忙到很晚才能回家,到家也是灰頭土臉,往床上一倒就不想再動。
直到秀展開幕那天,她又被直屬領導安排去門口迎賓。她聞言不由得蹙眉,說:「我是設計師,迎賓這種事為什麼要我做?」
她如今的直屬領導,說起來和她確實有點過節。大三那年,兩人共同參加了一個國際設計大賽。學校歷來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誰能夠在那個大賽上拿到中國區金獎,就可以直升本部保研。
沈雁笙和張思琪當時都是學校官方推薦上去的,兩人都是得獎的熱門人選。但結果當然是沈雁笙拿到獎,且分數甩張思琪很遠。回國以後她自然得到保研機會。
但隨之而來的流言也曾經一度困擾過沈雁笙。那時候張思琪不甘心敗在她手上,回學校就到處說她走後門,講她是千金小姐,她爸隨便塞點包袱,別說是中國區金獎,包攬亞洲區全獎都沒問題。
這些流言傳到沈雁笙耳朵裡,她不是沒有生氣過。但她的性子又不喜歡解釋,畢竟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要怎麼造謠她她也管不著。
她一點沒把張思琪放在眼裡,偶爾在學校活動上遇到,張思琪對她冷嘲熱諷,她也懶得搭理她。兩個人的樑子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就結下了。再加上張思琪後來考研不順,而她一路保研上去,畢業以後又出國深造,回國兩年很是風光了一段時間。
誰知道家裡出事以後,連帶著她的工作也受到影響。換了新公司,兜兜轉轉落在張思琪手裡。這幾個月來她一直打壓她,她都忍氣吞聲不和她計較,讓她佈置會場,她也幹了,如今還要她去迎賓。
她看著張思琪,眼神已經有些冷,說:「張思琪,技不如人就要在設計上下功夫,這幾個月來你一直打壓我,我都懶得跟你計較。你如今這種行為,不覺得很幼稚嗎?」
張思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