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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連忙讓人去煮解酒湯,又趕緊去找解酒藥,嘴裡唸叨著,「怎麼喝這麼多。」
客廳裡酒氣很重,陸景策陷在沙發裡,緊閉著雙眼,頭昏腦脹到意識都有點不清醒。
沈雁笙在樓上原本已經上床準備睡了,但聽到汽車駛入院子的聲音,猜到是陸景策回來了。她心裡還有點不高興,為陸景策放她鴿子,於是便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誰知道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陸景策上來,反倒聽見樓下慌慌張張的,她莫名有些不安,便連忙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就往樓下走。
還沒走到客廳,在二樓樓梯間就聞到很重的酒氣。她不禁蹙眉,從二樓下來,就看到陸景策整個人深陷在沙發裡,閉著眼睛,一看就是喝醉了的樣子。
她不禁擔心起來,腳步都變得有些著急,匆匆忙忙從樓上下來,走近陸景策時,聞到的酒氣更重。
她坐去沙發上,有些著急地靠過去捧住陸景策的臉,她蹙著眉心,語氣裡掩藏不住的擔心,「陸景策,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
陸景策醉得頭昏腦脹,聽到沈雁笙的聲音,還能睜開眼睛看她一眼,抬手握住她撫在他臉上的手,低聲道:「沒事,喝了點酒。」
沈雁笙看到陸景策眼睛都喝紅了,一時間更加擔心,有些著急地回頭問萍姨,「萍姨,解酒藥呢?」
萍姨也著急,說:「家裡沒有了,剛剛已經讓人出去買了。廚房熬著解酒湯呢,我去催催。」
陸景策半醉半醒,看到沈雁笙為他擔心,還有心情笑了笑,手臂沒什麼力氣地環住她的腰,輕笑著問:「擔心我?」
沈雁笙蹙著眉心,看陸景策這個樣子就知道一定喝了不少,她擔心他身體,抬手摸他額頭,「你少說兩句,醉成這樣,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發燒。」
陸景策又重新閉上眼睛,頭靠坐在身後的靠墊裡,半醉半醒地說:「沒事。」
後面還想說什麼,但實在頭昏腦脹得厲害,半點也打不起精神來。
沈雁笙實在擔心得厲害,讓人去打了盆溫水,拿打濕的毛巾給陸景策擦身體。
陸景策雖然頭昏腦脹到渾身沒力氣,但還是知道沈雁笙在給他擦身體,他勉強又撐著意識睜開眼睛看沈雁笙,看到沈雁笙蹙著眉心擔心他的樣子,有那麼一會兒,幾乎懷疑自己在做夢。
好在醒酒湯沒一會兒就熬好,陸景策勉強喝完一碗,靠在沙發上閉目休息了一會兒,腦袋總算沒那麼疼。
稍微清醒一點,就睜開眼睛,看到沈雁笙還擔心地看著他,勾唇笑了笑,抬手把沈雁笙摟到懷裡,低頭在她臉上溫柔地吻了一下,輕聲道:「只是喝了點酒而已,又不會死,別這樣擔心。」
沈雁笙聞言不禁蹙眉,抬頭看向陸景策,有點不高興,說:「陸景策,你能不能別說不吉利的話。」
陸景策瞧著她笑,勾勾她下巴,逗她說:「二十一世紀的文化人,怎麼這麼迷信。」
沈雁笙見陸景策還有心情逗她,就知道應該不會有事,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說:「一身酒氣,今晚不準回房間睡。」
陸景策仍然是瞧著她笑,說:「那我睡哪兒?」
「家裡這麼多房間,你想睡哪兒睡哪兒,反正不準回房間。」沈雁笙說完就不理他了,自己先轉身上了樓。
不過沈雁笙這話其實也只是說說,畢竟房子都是陸景策的,他想睡哪兒,她哪有資格管。
但陸景策卻是真的聽了進去,晚上在書房將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沈雁笙醒來的時候,看到房間裡空空蕩蕩,也沒有酒味,就知道陸景策昨晚真的沒回房睡。
她從床上坐起來,在床上坐著發了會兒呆,直到萍姨在外面輕輕敲門,喊她下樓吃早飯,她才回過神,